乔正跟司机被挤走。
人群中,有人趁机抢走了谢清舟的手表与手机。
手表从手腕上撸下来的时候,谢清舟没有反抗。
反而是手机,有人去抢的时候,他死活不松手,这里面有一些江南的照片。
他不松手,引来别人不愤,对他进行围殴。
对面的写字大楼上,有人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幕,他神色怔忡。
身后,皮鞋擦在地上的声音,也没有让他回头。
谢昀站在他的身后,“他小时候待我还不错,就这样搞死他吗?”
“他又不是傻瓜,你猜……他为什么要跟晏方旬结交?”那人开口道。
没多会儿,晏方旬就带人赶到了,紧接着警察也到了。
那人没了兴致,望远镜一扔,“他的运气总是特别好,哪那么容易死?”
“抱歉,澳洲那边,是我的问题,不然不会让他这么快发现问题的,筹谋多年生了变故。”
“他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他比谢靖远更有天赋一些,他的敏锐没办法,既然想要成事,终究会露出破绽的,只不过这破绽比预期的早一些罢了。”那人道,看着谢昀。
“那两家公司暴露了,你又志不在此,该干嘛干嘛去吧。”
谢昀挑了下眉,“这可你说的,那我跑了。”
那人点头。
谢昀抱了抱他,“哥,你加油,愿你得偿所愿。”
谢昀心软,在商场上也没什么志向,就爱搞一搞研究,梦想是在一个科技大学做个老师。
虽有头脑,却无大志,自然不堪大用。
只是,得偿所愿?
哪里容易?
……
谢清舟背上缝了针,脸破了,浑身多处挫伤,身上青青紫紫的别提多狼狈了。
他趴在病床上,晏方旬很是不理解,“手机抢走再买一块,你拽着个手机做什么?你想被人踩死吗?”
“别念叨了,烦不烦?”他道,翻看着手机。
晏方旬一扫了眼,他在看江南的照片。
“谢清舟,你那背可是生缝的。”现在估计可劲儿的疼呢,他竟有闲情逸致在看女人的照片。
晏方旬很不理解,“你在想什么,女人真有那么重要?”
谢清舟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进来的乔正,看了眼,“当年不要谢氏继承权的人,你说女人重不重要。”
晏方旬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