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毓看着花颜与云迟你来我往地说了两句话后便一起轻轻松松地走了,他坐在台阶上,一时如房檐上爬的蔓藤,树上的枝叶,有些风中凌乱。
他们竟这样走了?
这事儿就这么简单地过了?
那太子表兄是为何急匆匆地来?难道不是来发他的雷霆之怒的吗?
就算不对花颜发,那是不是也该对他发?
他实在是对这种情况有些接受无能,好半晌,他才拍拍**起身,觉得今儿这事儿可真是邪门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儿。
他跑到门口,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挠挠脑袋,快步去了福寿园。
梅老爷子、梅老夫人与梅府的一大家子本来都等着太医院的太医来,没想到却等来了云迟。
梅老爷子听闻太医院的人又被云迟给截了,气得胡子一翘老高,跺脚骂道,“我就知道他是整日里盯着梅府的动作,但分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动手的。”
他此言一出,顿时吓坏了梅府的所有人,一时间,人心惶惶,乱了套。
梅老夫人也被惊吓地开口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子殿下要对咱们梅府动手?咱们梅府的人犯了什么事儿了?难道做了什么让朝廷忌讳的事儿不成?”
梅老爷子气道,“咱们梅府能做什么?他是为了临安花颜。”
这一句话,依旧没能安梅府众人的心,人人脸色发白。
梅老夫人说,“难道是毓哥儿和太子妃以前就有什么纠葛的原因?”
梅老爷子怒道,“以前那个混账不曾见过临安花颜,今**是自己要跳出来被她利用的。”话落,他又气怒道,“哪怕是听了这样的事儿,太子殿下竟然还要娶她,他看来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梅老夫人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哎呦,你快说清楚点儿,别将这帮孩子们都吓着。”
梅老爷子扫了一眼众人,怒气没处发,重重叹了口气,“咱们梅府不会有事儿,你们放心吧!我只是生气太子殿下,看来无论临安花颜怎么折腾,他都是不会让她如愿的。”
梅老夫人恍然,“你的意思是,临安花颜不想嫁,他非要娶?咱们梅府是因为如今与临安花颜牵扯,所以,太子殿下才盯上了咱们府?”
梅老爷子怒哼一声,气不顺地说,“从春红倌到今日这由毓哥儿搅起来的不育请太医院之事,临安花颜是利用我利用咱们梅府,豁出去地想要悔婚,不怕名声不堪,可是这半途都被太子殿下给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