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念念不忘,每每对月伤怀,总想着我这太子妃的头衔,还没真入皇室玉牒,与公子还是有些机会的。不成想公子这般出色的人儿,偏偏拘泥于礼数,屈从皇权富贵,狠心绝情至斯,连争一争都不为,真真是让伤透了我的心。”
安书离愕然已经转为惊愕。
德远瞅瞅花颜,又瞅瞅安书离,一时间暗暗道了声“阿弥陀佛”。
云迟从踏入门槛,见到了安书离后,便知道今日这顿斋饭不好吃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花颜见到安书离后,便生生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看着安书离惊愕的脸,一时间气血上涌,忍不住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花颜的脑袋,温凉的声音透着无奈,“颜儿,你又调皮了!书离的玩笑你可开不得,仔细安阳王妃找上东宫唯你是问。”
花颜头上一痛,抬眼,便看到了云迟眼里的警告,她想起关于安阳王妃的传言来,与她生的儿子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那厉害的泼辣劲儿,据说当今圣上和太后都要礼让三分,她身子抖了一抖,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太子殿下,我说的是事实,即便安阳王妃在这里,我也敢说,就算她不找上东宫,待有朝一日遇见,我也是要跟她提上一提的,她不唯我是问,我还要唯她是问呢。”
云迟被气笑,“哦?你要唯王妃是问什么?”
花颜摊摊手,看了安书离一眼,“这不是明摆着吗?殿下不聋也不瞎,我与书离公子的事儿,可不是一句玩笑就能说得过去的。我要问问安阳王妃,怎么就教导出了始乱终弃的儿子。”
云迟面色一怒,攥住她手腕的手猛地一紧,低斥,“你可什么都敢说!”
花颜手腕一痛,扭捏地甩他,不给面子地哀呼,“殿下,您攥疼我了,您可是太子殿下,不能因为自己不想听,便闭目塞听,听不得真话。”
云迟眉目涌动,心里血海翻腾,一时间盯着她,又是怒又是气得无可奈何。
安书离从惊愕中回神,便看到了二人之间波涛翻涌的厉害关系,他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定了定神,心里叹息,也露出无奈的神色。
一年前,天下一夜之间卷起他与临安花家最小的女儿有私情的传言时,他便第一时间命人去查了,查来查去,没想到发现是从花家内宅传出来的。
那时,恰逢安阳王府一位旁支子弟在临安,曾拜访过花家,他想着也许是因为他的缘故,导致最终传言失真脏水泼在了他身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于是,便没再理会,闲置了一旁。
后来,太子选妃,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