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宗主,家主疯狂竞价,围观众人也看傻了。
围观众人身在局外,反倒看得更为明白,越是看得明白,就越觉得诡异,别扭。
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拍卖,未免太过荒诞。
“停!”
郭广校大喝一声,终止了竞价。
红袍老者瞪眼道,“郭兄,你又要做什么,竞价夺宝,可是大家事先商量好的,你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郭广校叫停时,红袍老者正气势如虹,疯狂提价,已经连续压服两人了。
是以,他对郭广校这种行为分外不满。
郭广校道,“郑兄稍安勿躁,诸君也听我一言。此宝贵重,我认为已经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家能够用价值去衡量的了,所以,竞价之事,可以作罢了。毕竟,不管最后谁竞得此宝,其余等人分润的利润,也远远不及此宝的一个零头,竞价还有意义么?”
红袍老者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话,都说好的竞价夺宝,大家都答应了,现在就应该是谁价高谁得,变来变去,却是什么意思?”
论及富奢,场中几家,皆不如他家,他有信心击溃所有的对手,将此重宝揽入怀中。
如今郭广校要推翻竞价模式,他自然不肯。
“我觉得郭兄此言有理,我等虽然薄有身家,但哪一家倾家荡产怕也不足以媲美此宝的价值。既然如此,竞价就成了玩笑。毕竟不符合大多数人利益,如此竞价,不搞也罢。”
图名高声说道。
“此言有理!”
“正该如此,就好比杀一头猪,我本来可以分一块猪肉,现在你要用一个兔子的价钱弄走,让我分一块兔肉,不可,大大地不可。”
“…………”
众人因利而聚,皆为利来,诚然誓言可以约束人心,但实无道义可言,在没有誓言约束的情况下,反悔自然入家常便饭。
红袍老者简直要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颤抖着手臂,指着众人说不出话来。
事已至此,他哪里还不知胳膊拗不过大腿,真正是恨毒了领头的郭广校。
“诸位如果认为竞价不公平,不如这样吧,这件宝贝,诸位按周期,轮换保留,至于谁先保留,诸位可以抓阄,不知这个主意,诸位以为如何?”
看了半天热闹的许易,又再度给出了主意。
他一说话,郭广校等人便觉得脑袋疼得厉害,这混账太阴损了,偏偏他的话怎么听怎么有道理,你还不能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