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女儿有意江玉郎,却哪里知晓自家女儿竟和文小姐有如此深的纠葛。
此前,他设计文小姐时,尚不知夏长老有多看重文小姐。
这会儿,这文小姐摆明要立地成仙,金身护体,他是又惊又恐,悍然出手。
梅小姐才被他抽飞,他身如大鸟悬空,直扑红衣女郎,顷刻间,他已送梅小姐处逼问出关窍,恨梅小姐不成器之余,彻底迁怒。
梅副院使一掌正正印在红衣女郎丹田处,轰然一声,红衣女郎气海破碎,哼也未哼一声,昏死于地。
江庭玉终于维持不住,一个晃身到得江玉郎身前,劈手一耳光打得江玉郎满面绽红,“孽子,还不与你文妹赔罪!”
“姐夫!”
华服中年高声喊道。
在他看来,江庭玉完全就弄反了,当务之急,是要让江玉郎施展情人手段,绝非是学梅副院使这般演苦情。
华服中年不喊还好,这一声喊出,江庭玉火冒十万丈。
此刻他已被逼到了绝地,什么面子尊严,统统都顾不上了,他只想着平息眼前的乱局,偏偏毫无头绪。
火没地方撒,自然要迁怒,江庭玉陡然想起若非这华服中年出手,文小姐根本不可能有献艺的可能,若没有献艺,如何会和梅小姐起冲突,若不和梅小姐起冲突,他江某人何必作恶人……
一连串想下去,江庭玉对自家的小舅子狂恨到了极点,文小姐惹不起,满腔邪火都冲华服中年去了,但听他怒喝一声,“若非你这祸害,何致文小姐受辱,给我死来!”
喝声未落,竟也学了梅副院使,一掌印在华服中年丹田处。
轰然一声,华服中年狂喷一口鲜血,瞪圆了眼睛,噗通一声,扑倒在地。
江玉郎死死咬住舌尖,一双眼目清澈如水,深情地望着文小姐,传音道,“文妹,我知晓我已配不上你,即便你我擦肩而过,为何不能像霜影掠过苍河?”
即便明知江玉郎是在作伪,文小姐还是忍不住心颤了一下,随即,心头没由来涌起一阵恶心。
她看也不看江玉郎,冲三公子微微一笑,“府主的吩咐,我记下了,定然用心完成。”
又冲夏长老一拱手,“长老厚爱,文彩万分感激,只是文彩尚有心愿未了,届时,必来寻长老请罪。”
话罢,便自去了,文中道并文家大公子紧随其后。
江庭玉纠结万分,求也不是,拦也不是,心中也着实松了口气,文小姐既然肯走,摆明了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