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心中欢喜,摄过册子收入须弥戒中,微笑道:“玄机兄既出如此重宝,所托之事,许某必定尽力,这是一枚传音珠,咱们联系,临我离开时,会传讯与你。你可信得过我。”说着,抛过一枚传音珠。
皇玄机接过,珍而重之地藏了:“先生行事光明磊落,已有威压天下之强,却仍不肯欺压当世,先生信守承诺的令名,早已轰传于世,玄机便是不信自己,也绝不敢不信先生。”
说罢,皇玄机深深一躬,便告辞离去,许易的道场又恢复了宁静。
接下来的日子,许易都在钻研那本怒风符,偶尔翻一翻皇玄机交予的关于真龙皇气的资料,但最大的精力还是放在那本怒风符上。
越是研究这怒风符,许易便越是后悔当初下辣手杀了道衍,简直是天大的失算。
死鬼道衍简直是千年难遇的符道奇才,在如此荒芜的修炼界,竟能凭一己之力,将符术研究到这种地步,真是令人可敬可畏。
这本怒风符,因为道衍的过度解析,使得许易的理解根本没有半点难度。毕竟,他早已对疾风符和迅身符的绘制、炼制烂熟于胸。这怒风符虽然更为高端,但用到的符文、结构和疾风符迅身符也差相仿佛,要想祭炼并非难事,只需要多加实验,必能功成。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细算起来,他到此界已有两年多了,换算成北境圣庭的时间流度,那边也将过去了六个多月。再算上许易最后一次录血脉入官牒的时间,他暗自盘算只需在此地再呆一段,想必血脉引力便该彻底消弥了。
如今,他停驻于此界,只想着消磨时间,消耗掉最后的血脉引力。
说来,他对自己如今的本事,已极为自信,可他依旧没探清云家的底细,他不敢贸然冒险。
说来,许易大可在此地再住上两三年,待血脉引力彻底消弭,再行回归。
可他心中到底记挂吟秋郡主之事,也不知道混乱星海的情况到底怎样了,慕光明又是如何拿吟秋郡主对剑南路并归德路做的文章,忍不住焦急。
这日清晨,许易正盘膝坐于**山顶,仰观晨曦,迎接日升。忽的,腰囊中的传音珠有了动静。
他入此界时,虽带了腰囊,因着时空的阻隔,可内里能沟通的,也只有皇玄机一人。
彼时,他与皇玄机约定,待许易准备离开时,便以传音珠传讯。如今,他还未给皇玄机传讯,皇玄机却先把信息传了过来。
催开禁制,便听皇玄机急声道:“先生,意外之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