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顾劝我把那牌子摘了,说丢人,一看就知道掌柜子是新手,要不然怎会挂如此荒唐的牌子,还说风凉话,怎不挂牌子收神仙屁,您听听……”
“废什么话!吃饭都堵不住你嘴?”
许易怒道。
这三天,他几乎跑遍了东城,战靴都要磨平了,却丝毫无有那些东西的影子,心气本就不顺,袁青花还来触眉头,自然难有好果子。
袁青花臊着脸,不敢答话,闷头嚼馒头,忽的,院子多出一人来,医生绿衣的夏子陌,明媚得好似在这阴霾的世界,点亮了个太阳。
“夏小姐,您怎么又来了,回回不敲门,次次高来高去,真论起来,你这可是犯了忌讳,我可以去巡捕司告你!”
袁青花赶忙转移话题。
“许易呀,你这掌柜的该换了,什么人呐,自己在这大吃二喝,外间的生意全然无人照料,门板都飞了,在晚一会儿啊,估摸着东西都得叫人搬空!”
夏子陌笑吟吟道,话未说完,袁青花的**下好似绑了钻天猴,蹭地飞了出去。
“你何苦骗他,一顿饭都吃不安生。”
许易感知精妙,自然知晓夏子陌是跟袁青花玩笑。
夏子陌却不理他,“你寻的拿东西,可有踪影了?若是钱不够,我倒可以匀些给你!”
许易笑道,“你消息倒灵通。话说你能匀多少于我?”
夏子陌道,“那得看你表现,我高兴,自然就能多些,不高兴,自然就少些,惹我生气,那便没有。”
“看来你是真发了,得,说吧,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许易眼睛黏在夏子陌越发明媚的脸上,几乎有些失神。
夏子陌不敢和他对视,随手捡了个包子,边咬边道,“简单,带我一道去成国公府呗!”
“这你也知晓!”
“她这几天日日来,来了便吆五喝六充大头!”
意识到被耍了,袁青花又风风火火奔了回来。
夏子陌瞪眼道,“姓袁的,再敢胡咧咧,本姑娘把你舌头割下来下酒!”
袁青花吓得一缩脖,端起一盘包子,只奔铺子去了。
草草吃了早饭,许易唤了身公服,一身玄衣玉带,衬得身姿越发挺拔,英武不凡,终年苦读熏出的那怎么也遮掩不住的书卷气,整个人越发风神如玉。
坐在餐桌边的夏子陌,似乎对手上的包子起了无限深情,只是眼珠子却打斜,死死黏在许易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