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闭上了眼睛。
咔嚓一声,高攀拧断了自己的脖子。
奇怪的是,满足和得意写满了整张脸,嘴巴却大张着,似在群嘲,“老子这条命天底下第一值钱,价值数百上千万金!”
高攀死了,也未稍稍凝滞许易的步伐,满场的辱骂,欢呼,更丝毫不曾入耳入心。
铛,伴随着那道一如决战开场时的巨大钟声响起,那道宣布开战的声音又来,“我宣布芙蓉镇巡捕易虚获胜!另,黑龙堂再次挑战易虚,按照规定,下次决战,在七日后举行!”
声音方落,许易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轰然倒地!
………………
月明星稀,已是半夜,晚风徐徐,吹得小轩窗外的几丛栀子花摇摇摆摆,送入满室清香。
自打昏死在高台上,许易被第一时间抬了下来,袁青花上窜下跳,火速找来了大夫,诊断说,内腑受巨创,要静心调养。
灌下两大碗苦药,怕病情不稳,袁青花干脆把许易扔在医馆,飞奔出去处理正事,直弄得日落东山,才雇了辆大车,驮了许易回家。
这会儿,袁青花方招呼两位杂工,将许易在床上安置了,便引着两人出门,似还有急务。
房门方关上,许易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夜风清凉,抚窗而来,他心中一片火烧。
原来,他昏死在高台上,本就是故意为之。
袁青花又是请医又是问药,许易心中原本挺感动,哪知道在那庸医给自己灌了两碗又苦又咸的汤药后,姓袁的就把他扔在医馆,自己先去了。
倘使他睡着了也罢,偏是装昏,又不间断有人来探视,竟都是那些因为他打赢擂台,小赚一笔的,听他们交谈,竟是想等他醒过来,问下一场再买他,他许某人又几分把握获胜。
气得许易差点没蹦起来,将这帮货踢死。
说来,他这番昏死装得辛苦至极,直憋了好几个时辰,姓袁的才赶回医馆,雇了大车将他接回来。
到得家来,又嘱咐俩杂工,把他许某人抬回床,姓袁的就又出门去了。
让许易一句悄悄话都没捞着说,这会儿又渴又饿,都没人管了。
许易正生闷气,门外有了动静,他赶忙拉上被子,躺了下来。
门被推开了,却是秋娃溜了进来,小心将门关上,小步走到床边,小短腿借着床边的矮凳才艰难爬**来。
一点一点挪到许易脑袋边,摸摸额头,翻翻眼睛,大眼睛盯着许易许久,像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