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的时候我看见太子在看你师父贞观二年写的折子,比不了哦。”
裴行俭笑了笑没说话,李崇义瞥了一眼裴行俭,又说道:“渭城那个陈书海是楼观学出来的对吧?”
裴行俭点了点头:“嗯,陈末先生家族的人,很不错。”
李崇义叹了口气,压低嗓门轻声道:“我是拉不下脸去求颜白,在这儿就跟你说下,渭城县新上任的那个县尉跟我有故旧。
我和他姓李,他自然也是认识长乐的,不是陈书海他想的那样,是晋阳的老人,给个面子,就别把那丑事捅出来了,就当个把柄捏在手里就行了。”
裴行俭点了点头:“您都说话了小子哪敢说什么,小郡王您稍待,我一会儿就用飞奴去给书海说一说。”
李崇义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着急,别忘了就行,等哪天有空了再告知一声就行。守约,你知道是哪个**的主意,让人光着膀子往身上抹油不?”
裴行俭一愣,随后颇有些无奈道:“好像是我师父!”
“哦哦哦!”李崇义站起声:“那没事儿,我去看看,对了,刚才我什么也没说,作为晚辈要为长者晦。
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听的也不要听了,**这三个字是史仁基说的,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裴行俭看着匆忙离开的李崇义无奈地笑了笑。
卖酒的胡姬见大方的贵人离开,开始把目光对准了稚嫩的裴行俭,也不捂住胸口了,直接大大咧咧地开始弯腰上酒,那一抹春光让裴行俭如坐针毡。
裴行俭咽了咽唾沫,然后风一样的跑了。
下一轮该是曲池坊上场了,曲池坊一百人队伍里有大肥,他将代表颜家参赛,估摸着师父也会来看,这可得去看看,不然又会挨说了。
今儿是大肥最开心的一天。
坊长说了,只要第一轮不被淘汰,他将会去东市给自己买十斤糖果,大肥不知道十斤糖是多少,但他知道这些糖够他吃好久。
可他不打算吃完,他准备把糖藏在米缸里留着,要一直等到家里两位小宝宝出生后一起吃。
此刻的大肥他站在队伍最后,把那根绳子缠在腰上。
小七儿就站在大肥身边,见大肥在冲着自己憨憨地笑,小七儿拍了拍大肥的胳膊:
“一会儿使劲啊,就学延康坊的那个大个子,往后倒,压住绳子,然后听坊长的指挥,他说用劲,你就往后退,使劲的往后,明白么!”
大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