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道:“我也要去画画了,颜侯让我画书院的样图,我先去后山一趟,不说了,我先走了!”
王玄策虽然如愿的进入楼观学,但他并没有得到心心念的玉簪。
负责这个事儿的李恪只给了他一个木簪,理由很简单,他是新生,第一年只能是木簪,第二年是铜簪,只有第三年他才能戴上玉簪。
如果能通过朝廷的大考,不但簪子随便选,还有一套掐着金丝的先生长袍。
这是书院分级的标志。
原本颜白想的是设定不同的院服来区分孩子入学的时长和年级,结果遭到了一致反对,先生们都说孩子入了书院就该为书院的一份子,不应当有区别对待。
没有办法,就只能退而求次地用绑头发的玉簪来区分了。
就在前日,书院考试,陆陆续续有四百多人来楼观学,结果就只招了落榜的学子二百七十三人,剩下的都没收。
加上原本就有的二百余名学子,如今楼观学已经达到了五百名学子了。
在颜白看来这五百人一点都不多,可在书院诸位先生看来,这人简直太多了,比国子监的学子还多。
如今面临最大的难题就是学子多,先生少,其次就是这些后来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外地的,住宿就成了一个大难题。
就在昨日,所有的先生开了一个会议,会议结束之后王绩就开始疯狂地给先前他大兄门下的弟子写信。
颜白派人去了长安贴告示,楼观学要广纳教书先生,价码给得很高,并承诺,如果真有大才,颜家颜善会著书立传。
没办法,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有本事的不爱钱财,唯一让他们挂念的就是能不能青史留名。
这个,大唐文人的脾性颜白拿捏得还是很准的。
之后颜白就取出了这些年卖煤球炉子以及各种产业的所有钱财。
当伽罗抱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颜白说钱不够他可以把所有产业都卖掉的时候所有先生都沉默了,朝着颜白拱拱手之后就离开了。
那些钱财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但他们知道颜白赚钱的手段,这些契如果全部换成钱,估摸着几十万贯钱是有的。
都是稳赚不亏的好生意,无论谁接手都不会亏。
这些钱没有丝毫地就全部拿出来,这份胸怀让所有先生无言以对,他们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一份力。
今日颜家庄户都聚集在书院后山,他们要把整个后山都平整出来,后山的树木以一尺粗细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