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要是一把火点了,可是一点怨不着我们衙门,明日就找人去搬一下啊!”
掌故大急,连忙道:“董县丞这……这不是逼死人么,我们去哪儿找地方啊!”
董其昌推开掌固汗津津的手,苦笑道:“这就为难我了,我是万年县县丞,你们找什么地方,我也管不到啊!”
孔掌故为难道:“董县丞,总得让我知道个由头不是?若是因为误会伤了和气岂不是让人寝食难安?”
董其昌看着孔掌故,虚伪道:“掌故想多了,这里哪有什么误会啊,县令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伤不了和气的!”
孔掌故看着万年县的人离开,咬咬牙,赶紧往工部深处跑去,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可是却不知道这是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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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晦看着商人忧心忡忡地从衙门离开,反观颜白却是笑脸盈盈。
李晦觉得颜白此刻的模样就像那东市刚大赚一笔的老掌柜,那脸上的每个褶子都开满了花,李晦觉得自己今日是学到了,他觉得这堂课尤为深刻。
一坊之地的木头仅用一万贯就解决了,砖石瓦片不但没给钱,人三家联合在了一起还倒贴了颜白七万贯。
走时还偷偷地问颜白七万贯够不够,不够几家再凑一凑,最好弄来十万贯凑个整数,不然这点钱哪够用!
说来也可笑,他们所求无非是水泥,他们想成为颜家庄子水泥第一批商户而已。
人家还说了,他们的第一笔大生意一定就是佛寺和道观,因为早在去年的九月份,道观和佛寺都联系过他们,希望通过他们从颜家庄子购买一些水泥。
“为什么通过他们购买水泥?”
颜白看了一眼李晦,幽幽道:“或许是清静之人,不方便谈商贾之事吧!”
“商贾果然是知道信息最快的一批人!”
李晦看了一眼颜白道:“感觉你有些不开心?”
颜白摇摇头,回道:“其实倒是也没有说吗,只是这两日之事让我有些想法,想听吗?想听我就说给你听!”
李晦点了点头:“别作诗就行,你一作诗我都觉得难受,按理说我读的书也不少,也自己写了不少。
原本以为会有几首佳句,可听了你的诗词之后,我再回去看我写的,你知道吗,我都是咬着牙看的,看得我自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得五味杂陈啊!”
见颜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