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粗细的木材最后会走到书院,作为烧饭的木柴,大腿粗细的将会进到土窑,成为烧炭的木柴。
后山已经被陈摩诘砍出了一大块山地。
毛伊罕提着一壶凉茶站在树荫下,她看着陈摩诘挥舞着柴刀挥汗如雨,心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来大唐的这两年多,毛伊罕完成了从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蜕变,如今身子不仅彻底地长开,人也脱胎换骨般变得光彩动人起来。
就在颜白知道陈摩诘偷藏禁果的第二天,颜白就让陈摩诘和毛伊罕完亲了,书院旁边的那个位置极好的小楼成了他们的婚房。
到如今里面已经装扮完毕,家具桌椅等物什一应俱全,整个二楼地板都铺着厚厚的羊毛毯。
这些都是颜白花的钱,陈摩诘虽然也很有钱,但是颜白执拗地没有让他花一分钱。
颜白的执拗让陈摩诘当着宾客的面哭得好大声。
见陈摩诘终于舍得歇一会,她拎着水壶赶紧走过去:“大郎喝茶,知道你不爱喝苦茶,这里面我特意加了蜂蜜的,现在日头正烈,赶紧喝一点,别把自己累坏了!”
陈摩诘抱起水壶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
毛伊罕露出了开心的笑,见陈摩诘打了个饱嗝,她轻声道:“大郎,明日我想去长安一趟!”
“去长安做什么?来回这么远的路!”
毛伊罕轻轻叹了口气:“我想去看看大娘子,从大兄回来之后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见着了,怪想的,想去看看!”
陈摩诘看着不敢抬头正视自己的毛伊罕,就知道她肯定不是想去看大娘子,她就是一个藏不住心思的人。
她去长安怕不是想去央求大娘子,让大娘子给大兄说,把自己这惩罚免了,她这点小心思陈摩诘怎么能不知道。
陈摩诘敲了敲毛伊罕光洁的额头,笑道:“这事儿其实就是我错了,你去找大娘子也没用!”
“你没错,是我自愿的!”
陈摩诘摇摇头,捧起毛伊罕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认真道:“这里和你的家乡不一样,在这儿明媒正娶才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就算大兄不说,我娘梦里一定会来找我的,如果我继续肆意妄为,一时乐,可苦的是你,还有将来的孩子。
其实我就是错了,这惩罚也是我自作自受的结果。”
陈摩诘笑了笑:“这个惩罚已经算轻的了,你别多想,大兄这么安排其实就是为了我好!”
毛伊罕点了点头,她听到出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