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着。
说句没良心的话,自己虽然也走不惯这唐朝泥泞的道路,住不惯颠簸的马车,也吃不惯这略显单调的食物,百姓也是食不果腹。
看他们落魄可怜的模样自己也心里愧疚,可这些事儿不是一说就能做到的。
自己仅是一个人,拉不住这辆已经在行驶的马车。
只能徐徐图之,等待机会,趁着这拉车马休息的时候去找人,去套近乎,去让它接受自己,认同自己,然后牵着它,告诉它怎么走,一点一点地去实验自己的梦想。
陈萦知道颜家丢东西报官的这件事儿,他也去查了,但也查不出来。
所以听颜白这么一说,他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如果没有前因,颜白就能知道火药已经被其他人得到了,那这个实力就恐怖了。
虽然他很欣赏颜白,但是这个事儿他还是需要禀告陛下的。
这是他的职责,无关乎两人情谊。
“那完了!”
“怎么了?”
陈萦歉意地看着颜白:“估计你找不出那个賊偷了,这些人嘴巴太硬了,我出来的时候还有几个活着的。
咱们活了这么一会儿,唯一的三个胆小的估计也把血流干了,惨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颜白摆摆手笑了笑:“欠了屁的人情,说了东西不值钱不值钱!”
陈萦见颜白在笑,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只不过一个心里释然,一个心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