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荣光,诸位觉得呢?”
颜师古的意思很简单,直白说,就是忍不了,要做就做绝。
萧瑀看着陛下微微颔首,心里气急,大怒道:“颜籀,你是圣人子孙,莫不知仁义二字如何写?”
颜师古拱拱手:“我不仅知道仁义二字如何写,我还知道所有将士最大的梦想是封狼居胥,我还知道异族最大的梦想是南下擒龙!
从先秦开始我们百姓就屡遭磨难,如今我们有了剜除恶疾的机会,你来跟我说仁义?
我们今日讲了仁义,等我们百年之后,敌强我弱,你希望看到我们的子孙跪倒在异族面前俯首称臣吗?
你希望看到我们的子孙成为两脚羊吗?
试问诸位,那时候,他们会给我们讲仁义吗?”
颜师古见众人不作声,轻轻一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大善,上善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如果你们觉得开不了这个口,如果觉得有失我泱泱大国气度,我颜家来背着恶名如何?”
“抛去身份不谈,你我皆文人,本为一脉,你颜家背不起!”
颜师古摇摇头,傲然道:“我弟颜墨色文武双全,文傲视长安城,武有阵斩破城之功,你们若是赌不起,我颜家子孙此后不学文,学那马上将军,提兵上马,为国再战一回如何?
诸位以为如何?”
裴宣机站出身来:“为了后世子孙,我裴家愿为马前卒。”
“滚蛋!”河间郡王李孝恭站出身来:“真当我李家无人乎?真当我不能再战乎?可别忘了,我儿李晦如今也在军中,真要提兵上马关你们何事?”
侯君集咧嘴站出身来:“回陛下,臣有话要说!”
“讲!”
侯君集看着执失思力,狞笑道:“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依臣之见,斩草除根!”
执失思力哭声更大了,他匍匐地往前爬,捧着李二的脚,不断的诉说着,不断的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