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萦冷哼一声:“我们所为乃是绝密之事,当用重法。如是误杀那也是活该,他死了就是两眼一闭,可子孙却是生来就九品官,够了,怎么都是够本的。”
颜白只能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规矩是他自己定的,现在死了人那就不能做什么**的心软之举。
这事儿归于朝廷,朝廷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落到别人的手上,贪念起,那就不是血流成河的事情了。
颜白看了看茶壶,发现裴行俭没来,苦恼的笑了笑,站起身自己去炉子边给自己倒了一壶热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陈萦倒了一杯,轻声道:
“选址的事情怎么样了?陛下同意了没有?”
“同意了!”
“在哪儿!”
“不能告诉你!”
颜白气得茶都没有喝直接拂袖而去,陈萦看着颜白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随后满脸涨红,死死地咬着牙用力地捶着胸口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他忘了颜白喝茶是用热水的,跟他不一样。
他喝茶总是喜欢用冷水泡,习惯使然下一下子给忘了。
终于缓了过去,他又把颜白茶杯的水倒在自己的杯子里,看着杯子低声喃喃道:“都说你是聪明人,看来果然聪明啊!”
李恪在颜家庄子已经呆了两年了,这两年里变化颇大,原先的孱弱之气尽去。
如今也只喜欢穿着很显利落的黑白两色衣衫,再加上常年跟着陈虎他们练习武艺,又时不时涉足深山猎虎豹山猪,一个孩童在短短的两年里容貌大变。
宽肩,细腰,整个人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如今骑马跨剑的英姿已经具备了翩翩少年郎的美誉。
唯一不足就是有点黑。
裴行俭看了看李恪,又看了看自己,懊恼地摇摇头,原先明明一样高,现在李恪比自己高半个头。
就连原先营养不良个子最矮小的陈书海如今也向着猛汉之路在发展,连射七箭,七箭连中靶心之后,裴行俭心情好了许多。
终于在骑射这一项能够拿出手力压众人了。
从小微微手里接过一罐子蜂蜜水,裴行俭一饮而尽,随后说道:“微微你又要我买什么?”
微微笑着接过罐子,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你最近去长安记得给我带一些五彩的丝线,记得,我只要冷婆家的丝线,别跟上次一样把这事儿搞忘了,用其他家来诓我。”
“开始学女红了?”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