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住在普通的民房内。
去到他家,他已经摆好了一桌子的酒菜。见我来了,王子瑜很是热情的,就欢迎我,请我入座。
吃着酒菜,他就问我,说:“李先生,你有什么不畅快的,说来听听呢?”
我没有任何的隐瞒,就把我在红岩乡,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我说的很是气愤,而王子瑜,却显得很是平静。
等我说完后,王子瑜喝了口酒,说:“李先生,难得见到你这样有家国情怀的商人。但是你说的这些,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老缅对我们果敢老百姓做的事情,我何尝不痛心啊。但现在有什么办法?现在果敢驻扎着几大千的缅甸军人,而白所成一家子,又为缅甸人马首是瞻。我们果敢,只有等待,只有等待.....”
他重复这只有等待几个字,慢慢的品着甘甜的烈酒。
我很是不解的问着,说:“为什么说只有等待呢?难道只能这么下去?如果这样的话,果敢不出五十年,汉字消失,果敢人彻底被缅甸同化。”
是的,我这说的不是夸张,而是事实。自打八八事件后,老缅进入果敢,就开始在中小学里,推行缅甸文字,要求学生从小学习缅甸语言。同时,废弃汉字。更可恨的是,为了同化果敢民族,缅甸**,每年都组织了大批的移民,把缅甸国内的缅族人,弄到果敢。
这一切是多么的可怕,这完全就是想消亡这个民族,是想搞死果敢年轻的一代人。
王子瑜听了我的话后,说着:“果敢人不会被同化的。果敢也不会,永远被老缅占领。果敢人,是有血性的。你等着看吧,不出五年时间,果敢就会被光复,同盟军就会杀回老街,撵走老缅,手刃汉奸白所成。”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王子瑜显得很是沉稳,很是坚定。似乎,他已经看到了果敢的未来,只不过,对果敢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而这种担忧,很正常,因为作为一个文人,他跟范仲淹,跟夏完淳,跟袁崇焕,是一样的,是忧国忧民的。
“王哥,你这话何以见得?”我不解的问了起来。
“因为我们果敢人,自古以来,就没有屈服于任何人。现在,老缅虽然压制着我们,但是我想,只有有志气的果敢人,都会起来反抗。同时,同盟军也不会一直蹲守在山林里,迟早有一天,他们回出山,他们回回来。”
听着他的话,我很是震撼,也很是感动。一个民族要想强盛,要想复兴,要想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需要的不是一帮狗官,一帮**,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