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祁晏伸出手,看到一点点莹白的月色浸入他的皮肤,然后消失不见。自从他突然开了天眼以后,他的身体仿佛对月光就有了很独特的吸引力。
岑柏鹤看不到这些,他能看到的只是祁晏的手臂在月色下格外诱惑,就像是渴久了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汪清泉,让人简直把持不住。
然而他还是忍住了,因为前方道路上出现了一个熟人。
“祁大师,”瑞尔斯穿着银粉色西装,看起来十分的轻浮,“晚上好。”
祁晏眉梢微调:“瑞尔斯先生不在酒店里养伤,跑出来吹冷风,对你身体可没有什么好处。”
“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祁大师,我就算是爬也要爬过来,”瑞尔斯朝祁晏走近,不顾岑柏鹤难看的脸色,朝祁晏笑得一脸暧昧,“还请祁大师原谅我一片赤诚之心。”
“瑞尔斯先生的心肯定很不值钱,而且还是七色的,有时候黑,有时候黄,有时候可能还会有些绿,”岑柏鹤拦在祁晏面前,神情冷淡道,“你说对吗?”
“绿?”瑞尔斯耸了耸肩,不太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内存卡,“刚刚朋友传了我一点有意思的东西,是有关令师的,祁大师可以拿回去好好看看。”说完,他把内存卡塞到了祁晏外套口袋里,似笑非笑道,“看完这些以后,希望你还会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他特意看了眼祁晏的表情,很可惜并无任何变化。
“嗤,”瑞尔斯讽笑出声,“你们华夏人永远都是这么沉得住气。
祁晏淡淡道:“多谢夸奖。”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瑞尔斯优雅的鞠躬,往后走了几步后,又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噢,对了。岑先生,听说你的大学同学回国了,到时候可要好好聚一聚。”
他看了看祁晏的脸,摇头道:“真有意思。”
祁晏切了一声:“走个路还摇头摆尾,他以为自己是鸭子?”
岑柏鹤摸了摸他的头:“不用跟智障计较。”他想的是,自己哪个大学同学回国了?距毕业已经八年,他连班上有哪些人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
虽然有瑞尔斯打岔,两人的散步兴致也没有受影响。散完步,回到房间换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祁晏才摸到外套里的内存卡。
这个内存卡很普通,黑漆漆的外壳上标着8g的内存量,外面小摊上几十块就能买到。
祁晏捏着内存卡看了半分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