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消弭了一些,要将她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想法。
却并不会让他因此放弃让她身败名裂、匍匐在他脚下的计划。
他那么些年被打压、被羞辱的憋屈,可不能就那么轻轻揭过了!
他拉过她柔软的手,稍稍用力,就将她拽进了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骨,轻轻吐息:“事实是,两国都知道,你我是拜过高堂宗庙的正经夫妻,利益一体。”
呼吸里的炙热烫在皮肤上,靳漫颤抖。
没有男女间撩拨的感觉,只觉得恶心!
“谁知道呢!或许用不了多久,又得换太子。那时候,我跟你还有什么共同利益可言?”
曲臂横在两人之间,拒绝跟他贴近。
嗤笑嘲讽道:“你害我远嫁他国,害我丧夫二嫁,不会天真地以为我还对你扮演的路公子念念不忘吧?”
李锦皱眉。
很不喜欢她的刻薄和不识趣,更坚定了要好好挫挫她锐气的想法。
虽然他确实是利用了她一把,但那又如何?
男人本就该以前程为重!
别说当时跟她根本就是敌对立场,就是母亲妻女,若是挡了他的路、若是到了该牺牲的时候,也必须**!
女人太有想法、太高傲记仇,可不讨喜!
还是学学南楚的女子,身段和骨头都软一点的好啊!
更何况,既然已经做了他李锦的女人,就不该有再去伺候别的男人的想法!
脸上的表情和眼神都转换的很快,宠溺至极的样子,捏捏她的柔软细滑的脸蛋:“别想了,你这辈子就只能跟我绑在一起了!”
靳漫很是真情实感的白了他一眼:“少点自信,多警惕着你的兄弟们吧!你当初能躲在皇后母子背后那么多年,怎知道如今那几位的病残样儿,不是演给你看的?”
李锦一笑。
那几个废物兄弟,他当然会让人暗中紧盯。
任何人,敢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那他的好日子就该结束了……
“你的太子妃之位,永远无人能撼动!”
靳漫真佩服他的自以为是和脑补。
真以为她会稀罕当他的妻么?
挣扎他的钳制,起了身。
撇开眼时,目光刮见他肩膀稍下位置的衣衫,似乎有些许不明显的水渍。
挺像是女子埋首轻靠时,娇滴滴落泪的高度。
南楚女子大多娇小,能靠得着那么高,要么是钱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