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我十分满意,占地很大,一楼大堂,二楼雅间。
最让我满意的是有一个巨大的后院,院子中环境清幽,有一处小湖,还有亭子,以及几间房屋。
那家酒楼原有的厨子手艺很好,横竖你今日无事,不如与我到那酒楼坐坐?”
……
玲珑酒楼。
巨大的后院中,八个男子三三两两的说着话。
“颜牧兄,你随颜总兵到燕北边陲之地,可和燕国人打过交道?”
一人笑呵呵对颜牧道。
此人名为高沁,武将之后,现在是南骧卫的一名百户,与颜牧自小便相识。
这次便是高沁邀请颜开与颜牧参加这次相聚。
此次前来的八人有七人是武将之后,只有一人算不得是武将之后。
他便是兵部侍郎之子张全寅。
“现在两国和平共处,我在燕北边陲之时,并未与燕国人有过接触。”
颜牧回答道。
众人闲聊一阵之后,便纷纷走进房中,入席。
今日玲珑酒楼这巨大的后院被张全寅包下。
席间,氛围颇好。
“听说颜开兄自小便跟在颜总兵身旁,定上过无数次战场,可否与我们说说战场上有意思的事?”
张全寅笑呵呵的看向颜开道。
颜开摇摇头:“战场上多是生生死死的事,有趣的事倒是很少。”
“哈哈哈,颜开兄说的是。”
张全寅干笑道。
“战场上多凶险,我们今日高兴,何不学那些文人雅士,作几首诗来助助兴?”
高沁笑呵呵道。
“也好,也好。”
张全寅兴致盎然道。
这八人中,也只有他算得上是地地道道的读书人,其他全是武人。
要论诗词,肯定没有人比得过他。
“张兄才高八斗,就先来一首吧。”
这时一位生的十分健壮的男子道,此男子也是武人之后,名为雷棕。
四方大脸,一脸横肉,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
“那我就抛砖引玉,献丑了。”
张全寅嘿嘿笑道。
他略微顿了顿,几首他以前做过的诗涌上心头。
他挑了最满意,最符合当下情景的一首。
抑扬顿挫的朗诵出来。
“好诗。”
“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