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时正在解文善面前没有隐瞒他做的这些脏事,大家都是胡首辅身边的,谁干净得了。
“刑部主事?哪一位?”解文善问道。
“他前年就告老还乡了。”时正摇摇头,“这杨青易真是吃饱了撑的,刚当上刑部左侍郎,第一件事居然是去查五年前的这种小案。”
解文善闻言嘴角抽了抽。
谁能想到那些陈年旧案跟你有关系?
你当年做坏事,皮鼓不擦干净了,怪谁?
现在我还得跟着你想办法。
“事已至此,再说那些已经无用,眼下还是想办法将事情解决。
杨青易那厮可不是个胆小的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连胡阁老的侄子都能杀,如果说当初他杀胡显之前不知道胡显与胡阁老的关系。
但后来一定会知道,知道以后,他可从来都没有去向阁老求饶。
这摆明了,就是撕破脸了。
你想想他连胡阁老都不怕,这种人有多胆大?”
解文善分析道。
时正倒吸一口凉气,杨青易确实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为今之计,只能将令郎与鸿运楼割舍出来,破财免灾。”
解文善接着道。
时正叹了口气,显然对鸿运楼还有些不舍。
从他身上拿钱,等同于剜他的肉,不过他想了想自己的儿子,也只能如此了。
“此事就这样吧,还得麻烦解侍郎从中斡旋。”
时正下定了决心道。
解文善摇了摇头:“此事主要还是得时侍郎你那边去做,我与杨青易矛盾重重,我在其中未必能起到多大作用。”
“解侍郎,这……这怎么能行?我儿现在可就指着解侍郎你了,如果我儿有个什么好歹,我们一家……看在同为胡首辅效力的份上,求解侍郎定要出手帮我儿度过这一关,日后我时家,定有重谢。”
时正目光灼灼道。
解文善犹豫片刻:“我去试试看。”
解文善能答应试试看,完全是因为时玉芙肚子里的孩子。
时正今日没有提起此事,恐怕是还没有得到消息。
而解文善也没有提,今日这种情况,谈这种事,显然不合适。
解文善从值房中离开,向杨青易值房走去。
时正并没有离开,他在解文善的值房中留了下来。
只写了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