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辈确实有才华。
“好诗,意安的才学果然深厚。”
陈若循心中佩服不已。
能有那样宏达的理想,又能有如此乐观的生活态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若循是不会相信此人还不到二十岁。
杨青易的众位学生,此刻与有荣焉。
陈绩仿佛已经习惯了,杨青易做出好诗,不是很正常嘛?
“意安,此诗的名字是什么?”陈若循接着问道。
“没有名字,还没取。”杨青易随意道。
陈若循一滞,还有人作诗不取名字的?
意安果然出类拔萃。
杨青易端起茶杯喝茶。
陈若循继续品砸着诗句,也没有说话。
房中一瞬间变得很安静。
这时陈绩壮着胆子开口问出了他想要问的问题。
是关于陈若循所著的书,陈绩不懂的一个地方。
陈若循笑了笑,耐心给陈绩解答。
陈绩听完,恍然大悟。
陈若循对于陈绩能提出这个问题,也很意外。
“这次讲坛,我本来打算收一个学生,但最后没有收成。
你能问出这个问题,我很欣慰。
而且你还是意安的朋友,必定有过人之处。
那么你可愿拜我为师?”
陈若循看着陈绩道。
陈绩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呆立在当场,一时没了反应。
直到被陶羽推了一把,他才清醒过来。
“我愿意,我愿意。”陈绩一边说,一边磕头便拜。
拜师完毕,陈绩还仿佛在梦中一般。
没有一丝真实感。
他感激的看着正悠闲的滋溜着茶水的杨青易。
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拜陈大儒为师。
这是天下多少读书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他从小就对陈大儒崇拜至极。
如果不是杨青易,他连再次见到陈大儒,都是不可能的。
杨青易此时突然想起了讲坛上的黑衣人。
讲坛结束时,他向陈若循表达了那人可能有问题的猜想。
“乐卿,讲坛第五日的那个黑衣男子……”
“当时曾石去查了此事。”陈若循看向曾石。
“杨前辈的猜想没错,那人确实有问题。那黑衣人当时趁着人多,跑掉了,不过后来还是被我们给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