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话,察觉到身后女子的反应,瞬间明白过来。
再看此时的张铭,他看向英武青年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拿着药赶紧走,老子要先稳定内宅安宁!”
张岩石虽然对于男女之事不是很精通,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火候的,见这两人的架势,立刻拽着一旁还想看好戏的圆脸青年离开了这里。
两人转过这处厅堂,离开这处厢房,向了一侧刚刚醒来的赵龙走去,碰巧听到了李新添的那句话。
“醒了好啊,你俩先把这药吃了吧!”说着张岩石便将青玉瓶抛给了赵龙。
……
秦红药走到蒲团跟前,俯身看着脸色苍白的青年,原本愤怒的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倾诉?好像对方无论做什么,也轮不到自己去指手画脚,她自己真的还有那个资格去责怪他吗?责怪对方没有保护好自己?可是对于这一点,她自己也没有做好……
想到这里,妇人的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只得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却说不出半句责怪的话,甚至连哭也只是无声。
张铭看着无助又自责的秦红药,笑着轻声道:“没事儿,没事儿,死不了,吃点药就好了!”
妇人先是一愣,而后一把扑到了青年的怀里,委屈了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张铭所在的这处厢房,距离易惜风等人所在的位置并不远,虽然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但失声痛哭的动静,可比寻常说话的声音大的多,原本忙着恢复内劲或者伤势的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都什么情况啊?醒过来还哭?”易惜风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压抑得久了,自然痛苦,释放出来,当然是声嘶力竭了!”芦花花毕竟是成熟少女,对于感情之事,要比在场这些人强得多。
又过了几息时间,秦红药的哭声依然没有缓解的迹象,圆脸的夏鸣飞憨憨地问道:“哭得这么久,那一定很疼吧!”
芦花花与李新添白了这个一心只搞情报的直男铁憨憨一眼,没再搭理他。
渐渐地,女子的哭声弱了下来,连带着这处民宅也陷入了寂静之中,只是偶尔从那处厢房中还能传出一阵阵细微的抽泣声。
“你为何要来?明知道这么危险还要来!”秦红药的双眼已经哭得像桃子一般,不过依然出声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