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笑够了闹也闹够了,四人几乎同时收起了笑容,该说正事了。陈娜将长衫从袋子中取出,展开平铺在茶几上。司徒靖好奇的凑上前,抓住长衫横向两端,然后双手朝反方向用力拉扯,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长衫随着司徒靖的双手一起向两头伸张,一直到司徒靖双臂完全张开:“易,过来帮下忙,我感觉这个还可以拉伸。”我急忙上前,双手拽住一端,各自向后退去,长衫被我们拉伸到近五米的时候,不管我们再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我们四人面面相觑,司徒靖惊叹道:“这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张力居然恐怖如斯,而且坚韧程度也远超寻常材料。”说着将恢复原样后的长衫放回茶几上,我仔细地端详着长衫的每一处,时不时用手摸上一摸,努力地从记忆中搜索着和此时手感一致的材料,很遗憾,没有一种材料和其相吻合。
当目光从慢慢地从长衫上收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件衣服居然没有缝合的痕迹,竟是从一块料子上直接裁剪下来的,再联想到自己的指剑都不能伤其分毫,那到底是谁又是用的什么工具才能裁剪此种材料?如此奇特的东西怎么会摆了两年之久也无人问津?为何要送给第一次去私人订制的陈娜?送给陈娜?我突然间好像抓到了重点,开口问司徒兰和陈娜:“陈娜小兰,私人订制的那个服务员当时问了什么问题来着?”陈娜想了想说:“问我姓什么,属相为何,就这两个问题。”我略一琢磨道:“应该错不了,这件衣服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司徒兰很是想不明白:“等等,怎么听着感觉如此儿戏,而且姓陈属龙的多了去了,怎么就偏偏是为娜姐准备的呢?”司徒靖也很费解:“对啊,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是陈娜了,这有些说不通啊。”我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问陈娜要了身份证递给司徒兄妹看,两人盯着
x33身份证看了好久仍然一头雾水:“这身份证跟我们的一样,没什么特别啊。”我提醒了一句:“仔细看看出生年月。”司徒靖又低头看了看:“1988年1月12日,跟我一样大,88年属龙,没错啊。”我从司徒靖手中夺过身份证:“你家的属相是用阳历计算的啊,按照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应该是农历87年12月初五,属兔才是。”司徒靖掐指算了算:“对哦,应该是属兔,陈娜,你为啥说自己属龙啊?”陈娜解释道:“上户口的时候,负责人写错了,当时我爸也没注意,后来发现再去更改时说是档案已经移交到市里,而且更改信息手续极其麻烦,最后将错就错了,也让我提前一年入了学,不然跟你们就没有这段缘分了。”我接过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