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另一侧坐下,修长的腿交叠,往后仰了几十度,显得淡漠而慵懒,“说笙儿的手术。”
“哦,那就只能从这件事情说起啊,你承认还是不承认?”
他抬头冷睨着她,“你不是认死了是我,承认不承认有区别?”
说的好像她非要栽赃在他身上似的。
盛绾绾也觉得站得有点累了,而且她不喜欢这样的谈话格局,他坐在沙发上一派boss的架势派头,她站在他跟前像个汇报的小秘书。
转头走了两步在后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把两条腿收上去,盘好。
“当我男朋友。”
“盛绾绾。”
“我知道你们有过约定,如果在她十八岁之前你们都还是单身没有喜欢的异性,就开始正式谈恋爱,我不当第三者,所以我要在她十八岁生日之前把你抢过来——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这一次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不然的话时间长了等我再长大一点,又或者你们如果真的情定终身了,我也许就慢慢放手了,不过在我放手之前——只要有一点点使力的地方,我都不会放弃。”
薄锦墨看着她,笑了下,“言则,如果我不当你男朋友,你们盛家就不给笙儿安排手术?”他眉眼净是冷冽,“你父亲要为了你的任性,就这么牺牲另一个女儿?”
盛绾绾皱了下眉,随即娇俏的笑,“很奇怪么?这么个事情,只要我想办到,我爸拿我有什么办法?反正谁都知道,我向来都比陆笙儿贴心,也比她讨爸爸的喜欢,更何况——她都不愿意姓盛。”
陆笙儿不愿意姓盛,她想以这样的方式永远提醒盛柏他对她的亏欠和她的不妥协。
原本她的出生和存在盛柏就不期待,但到底是自己女儿,在盛绾绾的生母难产而死后五年,陆笙儿的生母也染病而死,盛柏才辗转打听到她所在的孤儿院,把她接了回去。
盛柏一生沉浮,是个成功的男人,也浸染过是是非非,他有他的手段和自私。
不说那一段过去,也不说他心里更偏爱谁,光是陆笙儿不愿改姓,他就不愿将盛世和薄锦墨一起给她——一个养了十多年也养不亲的女儿。
他不会明说,把这层压力加给盛绾绾,但她脑袋稍微转一转就能明白。
薄锦墨眉眼染着薄笑,“你爸爸是想把你和整个盛世一起打包强行塞给我?”
那语调姿态里,**几分冷诮。
盛绾绾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将背脊挺直着,脸上维持着淡淡的笑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