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人从宁舒的身边移开了目光,摸了摸鼻子说道:“我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还要惩罚我们两个。”
宁舒:“我才是最冤枉的。”
立人有些不忿,“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凭什么我们也要受惩罚,明明是对方先找事的。”
宁舒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别在闹了,一百万买条命可以了。”
想当初她跟张嘉森闹的时候,还吃了枪子的,所以给一百万,宁舒连申辩的话都懒得说一句,一百万就一百万吧。
如果再闹,审判者真的烦了,真的会一枪毙了,一了百了。
真以为审判者是来主持公道的,他是来平息骚乱的,镇压。
注意,是镇压。
就跟得了癌症化疗一样,会杀死癌细胞,同时,也会杀死正常的细胞。
可见太叔的杀伤力。
一般来说,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不要惊动审判者,惊动组织,组织出动就是镇压。
立人非常听话地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我不交那些钱会怎么样?”
宁舒一抹脖子,“咔嚓,当然是被抹杀。”
立人撅了撅嘴,朝宁舒说道:“那你能不能先替我垫上。”
宁舒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我口型,g,u,n,给我找麻烦就算了,现在还要啃老,不肖子孙,没钱就自己攒,总归是能够交上的。”
还要给立人交钱,交个屁,宁舒越想越气愤,死死地拧着立人的耳朵,警告道:”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疼,疼,我知道了。”立人搓着自己的耳朵,呲牙咧嘴的,“别人来找我的麻烦,我能怎么办,那种情况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宁舒嗤了一声,“咱们要干坏事,还是阴着点来比较好。”
“要见蚯蚓么?”宁舒随意地问了一句。
立人摇摇头,“不见,没什么好见的,他过的好就行了,我现在这个样子着实狼狈,等我那天厉害了在回去。”
宁舒呵呵哒了一声,“那你怎么好意思叫我呢?”
立人不说话。
其实立人挺凉薄的,也许这些天生地长的生灵就是这样,并不屑融入社会中,不需要感情来维系。
宁舒整理了一下立人的衣领,一会的功夫,这领子又滑下来了,宁舒真是恨不得掐烂露在外面的红果果。
“你这衣服真是有意思。”宁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