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多宾认真地问道,“是什么促使你如此有自信,那一天绝对不会到来?”
“因为未来拥有足够广阔的空间,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江晨笑了笑,“比起从可怜人身上压榨剩余价值,我们更倾向于向外扩张,比如小行星采矿、外太空殖民。未来有足够的土地消化过剩的人口,有足够的工作岗位消化过剩的劳动力,我们只需要利用行业内领先的地位,控制好扩张的节奏,那种类似于雷·布莱伯在《华氏451》所描绘的反乌托邦世界,必然不可能出现在新国……”
江晨用富有煽.动性的语气,绘声绘色地向弗兰克·多宾描述了自己眼中的,关于新国以及星环贸易的未来。类似的演讲他在公司内和新闻发布会上进行过不少次,就算没有稿子,也是信手捏来。
弗兰克·多宾在旁边目瞪口呆地听着,甚至忘了挪动搁在笔记本上的笔尖。
虽然有跑题的嫌疑,但江晨的回答,却是从另一个角度,解答了他在看过那篇报道后,心中产生所有的困惑。
可能在说这些话的江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但站在研究者的角度,弗兰克·多宾对于星环贸易以及每一位社科类学者都耳熟能详的“新国模式”,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虽然准备的问题才问到了一半,但现在的他已经感觉到不虚此行了。
多年后,弗兰克·多宾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如是写到。
“我一生中拜访过许多伟人,从美国第一位黑人总统,再到非洲独.裁国家的军阀。如果要说哪一位是另我最印象深刻的,无疑是星环贸易的董事长、世界首富江晨。关于他一切,以及我对他本人的评价,我在《新时代社会与经济概论·新国篇》中已经花了足足十页纸的篇幅去讲述,这里就不再多赘述,以免后人误解,我这本回忆录也受到了星环贸易的赞助。”
“……从那时起,我曾在我的新著中大胆的预言。这位伟人注定不仅仅只属于新国,还将属于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