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也存在着要我做出解释的声音——”
“那你就去解释,解释给他们听。”卡门笑眯眯的说道。
彼得里张了张嘴。
本来想说的事,要不先将欧盟一体化的进程缓一缓,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去软化那些反对者的态度。毕竟现在他们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简直大有一言不合就闹革.命的势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强行推行这个一体化决议,都是无谋且鲁莽的举动。
只不过看这位卡门先生的态度,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劝”的打算。
“可这根本不可能!你永远无法说服两个根本不愿在一起的人牵手,就像没有人能说服德国人和法国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现在整个德国都在反对欧盟一体化,我们的盟友那边也是一样。我的幕僚长能为我写好演讲词,可纵使我巧舌如簧,也没法当着所有德国人的面将黑的说成白的——”
卡门打断了陷入苦恼的彼得里,很有耐心地微笑道。
“你错了,我的朋友,黑的当然可以说成白的。不仅如此,只要你的方法运用得当,甚至可以将丑的说成美的,卑微的说成伟大的,荒谬的说成合理的,痛苦的说成幸福的。”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神。”彼得里自嘲道,“而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可怜人。”
卡门摇了摇头。
“事实正好相反,神从来没有成功做到这点,历史上做到这点的全都是人。”
“啊哈,亲爱的卡门先生,你准备怎么把天说成绿色的?”彼得里哈哈笑了笑,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道,“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你要做的不是去解释。”
“永远记住一点,人从来都不是可以被说服的生物,就像这个世界不存在真理一样。”卡门摇了摇头,微笑着竖起了一根手指,“你需要做的,是给他们一个‘去相信’的理由。如何让一个人相信天是绿色的?一张色盲诊断书,远远要比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有效。”
彼得里愣住了,呆呆地看向了卡门这边。
他感觉脑袋中像是被推开了一扇门,在那灵光一闪之后,他仿佛抓住了什么。
“人们反对我们?”
“别去试图说服他们放下成见,给他们一个理由就好。”
“我们需要一场战争,然后在我们的电视上转播它,渲染这场战争的恐怖和惨烈。如果要找一个能让德国人和法国人同仇敌忾的目标,俄罗斯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正好我们的乌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