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
NAC替他们做出了决定。
无人机群从接街道两侧涌入,失去装甲掩护的软目标,就像案板上的咸鱼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伴随着胜利的呼喊,NAC的士兵离开了掩体,端着**向联统区的阵地发动了冲锋。
推倒了身前的水泥墙,击毁徘徊者的长弓手I,在联统区的士兵面前,展现了它的峥嵘。
“快跑——!”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也或许只是恐惧死亡的本能,联统区的士兵开始后退,慌乱地离开了掩体,向后方阵地撤退。机枪子弹在寒冷的风雪中肆虐,无数人在冻结的血泊中倒下,被钢铁履带碾过。
这支出现在联统区后方的奇兵,以出其不意的攻势,从联统区的腹地穿过。
与此同时,十数公里外断成数节的长江大桥边,胡成所处的防线接到了十分钟后反攻对岸战线的命令。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命令出了问题,然而七分钟后,密集的炮弹从天而降,落在了长江对岸属于联统区的阵地。炮击三分钟后,对面临时搭建的防御工事已经被轰的残破不堪,反击的号角随之响起。
冲锋开始了。
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指挥部的命令是绝对的。
胡成一咬牙,从身旁抓起**,爬出了他所在的第三梯队掩体,用吼声驱散了胸中所有的恐惧,向着对面的防线狂奔过去。
“冲啊——!”
轻装甲从第一梯队的战壕中开出,率先冲向了对面。机枪子弹时不时地穿过爆炸的烟幕射来,但在炮兵持续的火力压制之下,这种象征性地开火已经对冲锋的队伍形成不了任何威胁。
一直处在进攻状态的联统区,顿时被NAC的突然反攻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虽说是措手不及,但战壕中的联统区士兵并没有慌乱,反而因为NAC的进攻感到了惊喜。他们相信,等他们的徘徊者坦克开到防线边上,立刻就能教他们做人。
不仅如此,还能顺势啃下对面那段久攻不下的防线。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出乎了联统区士兵的意料。他们没有等来徘徊者坦克,甚至没能等来从后方赶来的援军。在炮火支援下,NAC的士兵只付出了少量的伤亡,便轻而易举地跨过了冰封的长江,与躲藏在战壕中的联统区士兵短兵相接……
“草!老子的耳朵!”
远方的炮声停歇,胡成忍受着耳膜的刺痛,端着**,骂骂咧咧地跳进了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