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那血淋淋的左臂上,然后掂了掂手中的消防斧,对韩君华露出了一抹狞笑。
他只等一个命令,将她头颅斩下的命令、
然而韩君华自始自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平静地等待着什么。
“但是我宽恕了她。”
人们困惑的看着他。
“我们是正义的,是以正义的名义起义。我们将惩戒她的罪行,但这一切应该经过法律,而不是我们的情绪。我宽恕了她,但法律会公正地审判她的罪行......”
听着吴亚国那极富感染力的演讲,韩君华笑了。虽然这笑容在血污之下,是那样微不可查。
这是她学不会的能力——掌控人心。
无需多高明的科技,只需要凭借一张嘴就够了。
那道淤青,反倒是成了他的勋章,彰显着他的仁慈与宽容。人们相信在他的领导下,能带领027避难所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将他捧上了“王座”。
至于韩君华,则被剥夺了所长的权利。
几名手持武器的暴民上前,粗鲁地将她一把拉起。用她的EP解除了她设下的命令,并“主动”将所长权限移交给了吴亚国。然后吴亚国给她戴上了手铐,将伤痕累累的她推搡出了门外。
人们怒视着她,有人向她吐口水,有人试图将**扔到她脸上。
不过却被仁慈的新所长拦下了。
“她将被审判。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让她活到接受审判的那天。”
站在一旁,秦院士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人们并没有为难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很客气地将他请回了住所,并要求他为新政权献上祝福。他照做了,然后监视他的人便撤走了。
如同历史的舞台剧一般,在这幽暗的地下重演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
审讯室中。
韩君华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距离**已经过去了半天了。
没有人审问她,也没有来给她的伤口包扎,甚至没有人来给她送饭吃。
其实这也无所谓,人不吃饭也能活个两三天。只要她还剩一口气就够了,这已经是最大程度上的仁慈了,让她能够安安静静地度过生命中的最后几个小时。
就在这时,门开了。
韩君华抬起了疲惫的眼皮,心中默念着:终于来了吗?
然而让她失望了,走进来的是一位熟人。
冯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