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这么一帮蛀虫。”
“他们以同类的血肉为粮食,以我们的痛苦为营养。”
鱼骨头基地的围墙外。
丧尸已经被清空了,房顶街角站着的全是人,他们都是幸存者,他们曾与鱼骨头基地并肩作战。
土匪在地上跪了一排,头上罩着黑色的布套,背后站着持枪的士兵。那黑洞洞的枪口堪堪对着那一颗颗头颅,那一道道冰冷的眼神无视着那颤抖的躯体。
十月将至,天气已经渐渐转冷,此时江晨的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防寒的风衣。
“杀戮,掠夺,盗窃,凌、辱。”
扫视了眼那一众围观着的幸存者,江晨举起了捏成拳头的右手,嘴边升腾着义愤填膺的白雾。
“现在,他们不得不跪在那里,祈求我们的宽恕,像个懦夫一般跪地求饶。你们说,我们能饶恕这帮渣滓吗!”
“不能!”
呐喊声,口哨声,响彻整条街道。甚至是临街的丧尸都纷纷侧目,木讷地看向了鱼骨头基地的方向。
江晨闭上了双眼,抬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
嘈杂的呼声渐渐的平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他依稀还记得,当初在下水道时,被三十双忐忑的眼神注视着的那种感觉。那种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掌握着他们的生死,由绝对的掌控所致的冷漠感。
而现在,被一群人发自内心地敬仰着,崇拜着,注视着。他只觉得心中热血沸腾,即便是这渐渐凛冽的寒风,都无法将其冷却。
江晨把目光投向了那一排即将被处刑的匪徒。
“相信你们已经做好觉悟了,在你们将枪口对准手无寸铁之人,掳掠妇孺之时。”
“不要!啊啊——!”
异变突起,一名跪在地上的土匪突然连滚带爬地窜了起来,向一旁的小巷奔去。
砰——!
那名仓惶逃命的土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脊背上留下了一个骇人的血洞。
枪口青烟消散,江晨将**插回了兜里。
幸存者们只觉得眼前一花,他们连江晨掏枪的动作都没看清,更别说是射击了。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众人的脸上不禁微微色变。
他们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鱼骨头基地的老板不但坐拥如此强大的势力,个人战斗力也是毫不含糊。
无需多言,无论是力量还是反应速度,打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