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浑身痉挛。他刚刚在监室内被十几个人围殴,伤得挺重的,鼻子流血,眼球充血,左侧肋骨也疼痛难忍。
医生伸手扒开大熊的右眼眼皮,用医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光感清晰吗?有刺痛的感觉吗?”
“白……白光……看不清。”大熊眼球充血非常严重,眼角已经有眼泪和浅淡的血水流了出来。
医生收起手电筒,转身看向值班警员说道:“去医院吧,我弄不了。”
坐监医生的水平,以及自身拥有的设备,仅限于治疗个感冒,平时发点消炎药什么的,他们根本无法处理稍微严重一点的外伤。
“还要去医院啊?”值班警员有点烦地问道。
“嗯,得去。我这判断不了他眼球是咋回事儿,万一弄瞎了,谁背锅啊?”医生很真实地回道。
“**!”值班警员骂了一句,抬头回道:“那你给我开条吧,我去找所长签字。”
“好。”医生点头。
值班警员迈步走出坐监诊室,一抬头就看见外面,蹲着一排嫌犯,这些人都是刚才打过大熊的。M.
“谁先动的手?!”值班警员喝问。
“阿SIR,是这小子值班睡觉,先打的我们。”监内的大哥弱弱地回了一句。
值班警员走到大哥身边,左手稳稳的拖住他的下巴,右手瞄准后,论圆了呼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泛起,监内大哥被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大过年的,你给我找事是吧?!一会加六十斤镣子,给你挂到正月十五!”值班警员指着大哥骂了一声后,转身便走。
在监内其他嫌犯的眼里,大熊根本不算人,但在掌握权力的警员眼里,这里只要是穿着嫌犯服的,那也都是待审的畜生而已。
……
下午三点多钟,值班警员做好出监手续,找所长批了条子,这才带着大熊离开羁押所,赶往警务署医院。
其实这些值监警员,最烦的就是要带着嫌犯出监去医院,因为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且十分麻烦的活。
一来,嫌犯需要贴身看管,而且警员还要带枪;二来是,如果这个嫌犯需要住院,那就要有人留下来盯着他,防止他逃跑。这样一来二去的,警员可能几天都回不了家,白白浪费了自己的私人时间。
当然,如果这个嫌犯特别有钱,有权,那就另说了,因为懂事的嫌犯,肯定不会让这些警员跟着白跑。不过大熊显然没这个资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