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后,白宏伯已经被灌懵圈了,拉着苏天南的手,舌头梆硬地说道:“**场打完架之后,我给陆丰打电话了,原本想……。”
“打完架,你还给陆丰打电话了?”苏天御在旁边主动问了一句。
白宏伯怔了一下,心里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喝得差点把实话说出来:“啊……没有,他给我打的,但我给他骂了。别人怕他,但老子不怕他。我的意思是什么呢?既然已经谈不拢了,那咱们四家必须得绑在一块,把这事弄好,尽早让老头能出来。天南啊,你就放心干吧,白哥肯定捧你。”
“行,行,白哥。”苏天南连连点头。
苏天御笑吟吟地看着白宏伯,再次举杯说道:“白哥,冲你这句话,我得再敬你一杯。”M.
“小苏啊,不是我瞧不起你,就喝酒这个业务,三个你绑一块,也不是我对手。”
“那我就舍命陪真男人了。”
“来,干了!”
“……!”
再过二十分钟,白宏伯趴在桌子上,嘴角泛着白沫子,话语含糊不清地说道:“靠,我忘了,我身上有刀伤,医生好像不让喝酒……喜子啊,我心脏跳得咋这么快呢,是不是要死了……?”
白家那边的跟班闻声起身回道:“没事,没有不让你喝酒,你打的药跟酒没反应。”
“不对,心脏跳太快了。苗苗啊,你学过护士,你帮我摸摸……。”白宏伯喝得跟个死狗一样,也没忘了撩骚。
……
家庭宴会结束后,白宏伯被家里人架着走了,而苏天御,苏天南,苏苗苗等人则是坐在大院小亭子内聊天。
“小御,你觉得罢工的事情能救你二叔吗?”苏天南直言问道。
苏天御是属于喝酒不上脸的那种,只要没断片,那谁也不清楚他有多少量。此刻他端着茶杯,声音不大地回道:“罢工肯定能救二叔,因为长清公司的诉求不是要弄死谁,而是要利。也就是说,在没利的情况下,他们犯不上往死得罪谁,而在利益受损的情况下,自然也会迅速止损。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咱们能坚持下去,形成时间和事件效应。”
苏天南点了点头,接着话茬说道:“我就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工人是关键,只要工人不散,愿意帮忙发声,那僵持下去长清公司一定会妥协。”苏天御看着大哥继续补充道:“但你能看见的,长清公司肯定也能看见,因为工人和四家的合作,都是我们非常薄弱的一环。”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