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内响起了蒲兴国的声音:“我……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他想要的全拿走,我现在只想回去看一眼父亲。”蒲兴国回。
“你说的话,我能信吗?”浦娅问。
“姐!!我就没想过要争什么啊!”蒲兴国攥着拳头回道:“他想让我下台,可以明说嘛,何必要弄成这个样子!”
“好,我帮你打这个电话。”浦娅没有拒绝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是非常果断的回了一句。
“麻烦了,姐!”
“就这样!”
二人结束通话,浦娅拿着手机,眉头紧锁。
沙发上,老头颤颤巍巍的起身,背手看着浦娅说道:“打了,就是多嘴!你已经不在家乡了,很多事情你也并不了解。”
浦娅眼圈通红的看着自己的男人:“非得搞到这一步嘛!”
“我们也经历过这个阶段啊。想当初我二叔……唉,不说了。”老头摆了摆手,迈步走在屋内说道:“你父亲有八个夫人,有二十几个孩子……这比当初我们这里的情况还要复杂。家族各支的权势过重,老爷子在的时候,大家都是子嗣儿女,可老头子不在了,你让兴邦怎么处理这些关系?诸侯之间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穿一条裤子,谁又为谁在争取利益,这些事情都是很难判断的。”M.
“交权不就行了吗?”
“没有那么简单,国葬期就三天,时间段,任务重,要树立典型,才能杯酒释兵权。”老头轻声回道:“……难啊!客观点来讲,要踏马换成是我,我是没那个魄力的,所以我爸说的对,我不适合当领袖。”
“不,他怎么决定是他的事,我还是要打这个电话。”浦娅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致电蒲兴邦。
老头没有在劝,迈步走向厨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浦娅拨打了三遍电话,但蒲兴邦都没接。
她站在窗口,思考许久后,又给对方发了一条简讯:“留点余地,毕竟血浓于水啊!”
……
河内,最高议会大厅内。
蒲兴邦坐在椅子上,看着妹妹的简讯,只稍稍停顿一下,就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门外,一名警卫旅长走进来,敬礼后来到了蒲兴邦的身边说道:“一二战区来了十几位将领,就在外面等您接见。”
“不见!”蒲兴邦摆手。
“他们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