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扔下报纸,插手说道:“老墨官军这半年势如破竹啊,收腹了卡萨罗,锡纳罗,四个重镇,以及十几块敌占区域。反叛军,已经一撤再撤了。”
余甄不是军政口的干部,所以她不太能读懂丈夫这么晦涩的话:“这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老墨地区过早统一,或是哪一方势力做大,都不符合边疆政策。”安父站起身,慢步向餐厅内走去:“去年,一兵团撤了两个军的番号,又补充了六万新兵。上层在大换血,这不是什么好的信号。”
余甄跟进餐厅,伸手帮安父按摩着肩膀:“你也别太忧国忧民了。”
“说起来,我就烦。”安父把刚拿起的筷子放下,虎目圆瞪地说道:“一有风吹草动,我们这边肯定率先有反应,凭什么啊?!”
余甄没有回话,只默默的替他按摩,用无尽的温柔,放松他的精神。
安父缓了一会,闭着眼睛问道:“七七怎么样?好多天没回来了。”
“这两天放假了,估计又会去找他那个小对象。”余甄轻笑着回道。
“苏天御!”安父念叨了一句,突然问道:“他现在什么职位了?”
“是个中队长,”余甄非常准确地说出了苏天御的管衔:“是海警司的中队长。”
安父缓缓点头,没再吭声。
……
下午两点多钟。
努扎生活镇,老墨官军驻军旅部内,苏天御伸出手掌,笑着冲一名大校旅长说道:“好久不见啊,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