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全都拜服得死心塌地，再无二心。

这就是收买人心的力量。

其实很多人明知道你在收买人心，但尽管如此，人就吃这一套，明知道你收买人心，但相比起那些没有人情味的老板，这样的老板才值得用命跟随。

回去的路上，黑明珠说道：“防御工事是次要防御，最主要的防御，是人，人在地在，人无地无。”

我说道：“这我懂。”

黑明珠说道：“其实如果柳智慧和程澄澄来做这些事，会比我更强。”

我说道：“你是说收买人心吗。”

黑明珠说道：“对。”

我说道：“那没办法一起相提并论，她们靠的是歪门邪道，那些门道，那些方法，是世上第二个人学不会的，永远学不会，永远不会再有一个像她们这样的天生就具有那种特殊才能的人。她们也不屑于来搞这个什么地盘，发展什么地盘，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吧，让她们去吧。”

黑明珠说道：“你也有你的方法。”

我说道：“方法，就是帮人挡子弹，让人活着，而我**，这就是方法。”

她笑笑：“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