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也有这原因。她知道,把东叔拉出来,东叔会帮她多少说一些话。”
我说:“那她用刑逼迫你父亲修改遗嘱,东叔不恨她?”
他说:“当时这话是我父亲说的,但是没有找到她对我父亲用刑的证据,所以,我虽然相信父亲的话是真的,可是父亲那时候,是处在于一个浑噩的病重状态中,甚至说一些疯话,所以说的这些话,东叔说,有可能是假的。毕竟,她小时候给东叔的印象十分好,乖巧伶俐,虽然任性,但嘴巴能说,而且聪明,很多来我家的我爸的朋友都很喜欢她。可谁又能想到,长大后走上了歧路。”
我问道:“这东叔,是不是很大的权势。”
他点点头。
我说:“那你是怕他了。”
他说道:“我们经商的,如果不和这些权势的人合作,没有他们的撑腰,想做比较大的事业,做不起来。这是特色。你做房地产,拿块地,需要审批吧,这程序十分复杂,不认识人,谁给你?有钱都不敢给。我朋友开一个加油站,要审批的部门,二十多个,要是一个一个单位走下来,要多久?而有些部门,更是故意拦着你,让你过不了关,你就是有钱都搞不了。可他认识一个x级的高官,给人家这个数,他一句话,那就全过了。”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
那是多少?二万?二十万?还是二百万?
我说:“但是,东叔是当兵的。”
他说:“当兵的不大吗。”
我说:“大。”
他说:“他曾经是**的高官。很多现任的xx等地高官,他都有人。”
我说:“明白了。”
他说道:“帮我保护好她。”
说着,他拿了一张支票,推过来给我。
五十万。
他问道:“办得到吗。”
我说:“可以。”
他说:“谢谢。”
我说:“那你下一步呢。”
他说:“让东叔帮忙找人调查,是不是真的有人陷害她,把她救出来,可是遗产不会给她,但,也还要给她一些生活费,以后就看她的了。变好了,什么都好说,不好,就自生自灭。”
我说:“这是你想这么做,还是东叔要你这么做。”
他说:“我们两都想这么做。我也不希望看到她惨死。拜托了。”
我说:“尽量努力吧。”
他说:“如果她可以安全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