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再见。”
傍晚出去后,我去给贺兰婷打了电话,叮嘱她要小心,人家康雪那些是黑衣帮的,会查到她身上,贺兰婷说谢提醒三个字,挂了电话。
她是如此如此的不怕死啊。
我拿着柳智慧写给我的药单,查了一个精神治疗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说有人还值班,我直接打的过去了。
进了精神治疗院,那个精神病科的心理医生在值班,看着报纸。
我坐下后,他推了推眼镜,看看我,问道:“你有什么要咨询的?”
我说:“我想买药。”
我开门见山。
他说:“你有病?”
我说:“我没病,但是有人有病,我帮她买药。”
他摇摇头,说:“我帮不到你。”
我拿着一个信封,塞给他。
里面是钱。
他懂的。
他拿过信封,捏了捏后,说:“你要买什么药。”
我拿着药单给他。
他看了后,说道:“病人是精神分裂还是抑郁症?”
我说:“都差不多吧。”
他转身,去拿药了。
我看见他在里面拆了信封看里面有多少钱。
拿药出来后,他说:“拿好。记住,如果出事的话,你自己看着办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拿了这些给病人吃,如果病人吃下去,出了问题,他可不会承认我从这里拿过药。
我嗯了点点头。
看来,他担心出事,我也担心出事,还是汇报上级领导一下的好,万一出事了,我可吃不消。
第二天,我找了监区长,和她说了一下为什么廖子会想杀丁灵的原因。
然后我又告诉她,我有那些药,但不知道治好不好,如果不吃药,任其发展,也许真的还会**,如果吃了药,估计会好,但不确定。
监区长聪明的问道:“你不想扛责任。”
我笑笑说:“监区长,出事谁也不想扛责任。但是现在,不管不理,也许她真会**。”
病人**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料理后事就很麻烦了,上次那两个女犯**,又有家属来拉横幅喊赔偿了。
但是我们又真的是难以阻止,如同柳智慧所说,一个人如果想死,你还能拦得住吗?
监区长说道:“给她吃药吧。”
我说:“我记得之前马玲她们对我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