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而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们监区几个领导,都难逃责任。”
我说:“那,我怎么帮你们。”
她问我说:“她还有救吗?”
我说:“能是能,但是需要时间,而且,恢复可能挺漫长,不过好消息就是,确实可以恢复,她现在已经平静了不少,但只能单独隔离开来治疗,否则。”
她急忙说:“我当然不想让她再到我们监区,就是希望你快点治好她。”
我问她说:“可是,副监区长,万一到时候她好了,说是在你们监区才病了,那么,到时候你们怎么办?”
她说:“好了总比疯了好。疯了我们可要担负大责任,如果好了,就说我们管教犯人不严,让犯人欺负了她,所以变成了这样。”
我心里冷笑,太**了,什么玩意都往女囚们头上浇。
我说:“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办。”
她拿出来一张卡,说:“张管教,这里边,二十万。辛苦你了,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你要怎么说呢?”
我说:“李姗娜因为心理压力过大,精神有点崩溃。”
她把卡塞给我:“谢谢张管教,那么,就麻烦你了。”
我说:“这是我该做的。”
她还是不放心,问:“那么,她是否真的能治得好。”
我说:“我可以肯定的说,可以治得好,之前D监区的几个抑郁症,要比她难治很多。我可以百分百告诉你,是可以,百分百治得好,但是需要时间。”
她说:“那我就放心了。”
又聊了几句后,她就走了。
我拿到了卡,二十万。
真爽,二十万封口费。
就算分三分之二给贺兰婷,我还有六七万,可以了。
这样的事,我太喜欢干了。
只不过,我虽然喜欢钱,但我很鄙视这群家伙内心的险恶。
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