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少少三千之上。”
我叹气了一下。
徐男说:“干嘛叹气,这是好事。”
我说:“好好好,是好事。”
我叹气,是觉得这些人已经是狠到了极点,真他**太狠了,犯人们的日子太不好过了。
坐牢有风险,犯罪请谨慎。
我们一个一个监室的发过去,好多监室的女囚看到这些报纸,都叹气。
甚至那些监室的监室长,看到发监狱报的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在给一个监室塞进去了监狱报后,我走了几步,觉得数错了少放了一份,便走回来想要补放一份,结果没走到那个监室,突然听到一个女犯叹气,然后说:“每天都发这个,每个月要我们交钱,她们这群吸血鬼。”
另一个女犯急忙说:“你小点声!别让外面的恶狗们听到了。”
听来说的恶狗,就是骂我们了。
叹气的女犯说:“听到又怎么样,她们难道不是吸血鬼吗!”
又一个女犯说:“小声点吧,万一听到了,会倒霉的。前段时间那个又一个误杀丈夫进来的女犯,就是因为说没钱打死不愿意订制这些报纸,被人天天把被子卷起来打,外表看上去一点伤都没有,后来被逼着活活**!”
“好了不要再说了,恶狗们还在外面。”
估计她们也意识到外面有人,里面马上静下来。
我心里一惊,这!这说的,一个误杀丈夫进来的女犯,后来**了,怎么听起来就是屈大姐!
我一直都在苦苦查找屈大姐的死因,其实我知道薛明媚监室的人都知道这些事,可是薛明媚她们都不说,是不敢说。
看来,屈大姐可能是被活活逼死的。
不过,没有准确的证据之前,我不能贸然说事实就是如此。
我要去跟薛明媚问清楚。
发放完了监狱报,我和徐男沈月几人回到监区办公室。
徐男说:“那你这些订制报刊的钱,我都一并帮你拿了,然后你的这些钱我一个月给你一次。只要上边发下来,就给你,你那些从楼顶分到的钱和东西,我一个星期给你一次怎么样。”
我说:“随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