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条红灯街前,谢丹阳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说不往下走了。
我说我想走下去看看,因为我觉得那些帮钱进绑架我们的人,很可能就是跟上次在这里打我的人是一伙儿的。
谢丹阳问我你怎么会那么觉得。
我当然不会说是康雪说的,就说:“你看吧,上次打我的那群打手,和绑架我们的那一群,看来都差不多吧,短寸头,身材基本都差不多。”
“是挺像。”
我就扯着她往下面走了。
见一个白头发的老头,路过一家发廊店,发廊店前一个迎冷风接客女打扮得妖妖艳艳,扯着白头发老头进去,白头发老头进去,出来,又被扯进去,然后他又出来,我和谢丹阳就站在那里看。
谢丹阳说:“打赌,他一定会进去,不过是不好意思。”
我说:“看这老头,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学者或者老师退休,肯定不会进去。”
“那我们打赌呀。”
“行,两百块。”
第三次被扯进去后,老头就不出来了。
谢丹阳笑了:“给钱。”
我郁闷的掏出钱给她:“你怎么那么肯定老头进去?”
“看他出来的时候,就不是很坚决,装的,装的迫不得已被拉进去出不来。这种男人最虚伪,比直接冲进去的还虚伪。”
想来,我还是学心理学,也学过肢体心理学,但是女人天生有观察肢体语言的能力,比男人强十倍。
我说道:“还是你厉害。”
突然见也是那家店过去的两个门店,有几个人穿黑色衣服牛仔裤走过来,我急忙对谢丹阳说:“谢丹阳你看看看那个,那几个黑色衣服,短寸的,后面那两个是不是很眼熟。”
谢丹阳看了一下,说:“是,就是面包车上压着你的两个男的。”
“果然。”
绑架我们的人,和打我的人,是一伙儿,康雪说的是了,不然他们怎么那么巧出现在这里。
康雪竟然还有黑社会背景。
我拉着谢丹阳到了银行的角落,看着那几个打手,他们走过几个店后,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我急忙过去。
谢丹阳拉住我:“别去了!”
我说:“我要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来头,是干什么的。”
谢丹阳担心道:“你等下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我拿开谢丹阳的手,把一袋书给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