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早知道我就不该和你留在这里了!”徐男道。
“呵呵果然是板荡识忠臣,疾风知劲草,你这人就没义气!”
“老子跟你开玩笑的。”她说。
“你要是害怕,你现在可以回去监狱,我也不会怪你。”其实我希望她是留下来的,多一个人也好,而且徐男也有点功夫,体格强壮,也学过擒拿术,对付两三个没点功底的一般男的没什么问题。
“你讲的废话,老子不是那样的人。我去找点可以防身的,如果真有人来,防身。”她出去了。
我就到过道那里,找到小护士,担心的问她:“有来电吗。”
每隔两三分钟我就跑去问一次,来回跑了五六次,问到小姑娘都烦了,我心想,**的王达,该不是不当一回事,就跑去喝酒不理我了吧。
“给我再打一个电话吧。好不好姐姐。”我求着小护士。
“喏。”她不满的递给我。
我给王达打过去,打死不接?打了五个都没接。
擦,该不是真的板荡识忠臣了?
如果他不来,怎么办,只靠我和徐男两人?万一人家五六十个,那我们,真的是送死。
我急得团团转。
徐男回来了,抱胸走着回来的,我知道她衣服里面藏着东西,进了病房,她拿出来两根钢管:“在对面那个卖五金的那里切的。”
“好吧。”我拿了一根藏在薛明媚病床的垫子下。
“好累,我先躺一下。”徐男到陪护床那里躺下去。
我握着薛明媚的手对薛明媚说:“别害怕,我一直陪着你。”
薛明媚笑了笑:“很多做好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想想,值得吗?”
我沉默了一下,她马上说:“要不如果真有事,你别理我,他们对付的是我,你和徐男,睡到别处去。如果我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记住,一定要帮我把手机交给公安机关。帮我。”
薛明媚噙着泪。
“说的都是废话。”我斥骂她道,“我能把你扔着不管你死活吗?”
薛明媚牵着我的手,哭了说:“我怕我会连累到你,你看我,她们能这样对我,也能这样对你。”
是啊,会很痛的,割喉啊。
想想那把小刀用力的像杀鸡一样在喉咙上割啊割要割断喉咙的痛,心里都他**不舒服啊,我极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
我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