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就是为了说好听的才说的话我才不说,我别说现在才刚大一了,我就是现在毕业了,我也买不起,”方驰笑笑,“你要真现在买了,以后换车的时候我给你买。”
“好,”孙问渠把手搭到他肩上,捏了捏他耳垂,“给谁打电话呢?”
“程漠,他还没走,让我走的时候告诉他一声,”方驰拨通了程漠的电话,那边程漠很快就接了起来,“我准备走了啊,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看见你俩在楼下了,”程漠说,“光天化日的扑进去撅个屁就啃,也就是现在放假了没人,要不你都不用想着在宿舍出柜,你直接就全校出柜了……”
“靠。”方驰乐了。
“我现在下去,等我一下。”
程漠拎着个纸袋下来的,方驰一看就知道是炒栗子。
“哥哥好,”程漠扒车窗那儿跟孙问渠打了个招呼,然后把纸袋递了进来,“给,这回真是我炒的了,不是加工的,你尝尝什么味儿。”
“我不敢吃。”方驰打开看了看,倒是挺香的。
“有你这样的么,”程漠拍了他一巴掌,又从兜里拿了两个红色的小红布包出来,“这个你俩一人一个,十五的时候我跟何宝宝去庙里求的平安符。”
“谢谢。”方驰接过来,拿了一个给孙问渠。
“要不你给我提前拜个年吧。”孙问渠笑笑。
“哥哥过年好,给您拜个早年。”程漠想也没想就说了一句。
“过年好。”孙问渠从兜里拿出个红包,递给了程漠。
“压岁钱啊?”程漠愣了愣,又捏了捏红包,“**,好像不少?平辈儿不用给压岁钱吧?”
“肖一鸣管我叫叔。”孙问渠说。
“这都什么称呼啊……”程漠叹了口气,“谢谢哥哥。”
车开出学校之后,方驰伸手往孙问渠口袋里掏了掏,又掏出了几个红包,他啧了一声,打开把钱抽出来数了数,都是八百。
“你还备着红包来呢?”方驰说。
“嗯,就程漠和肖一鸣,过年也不一定能碰上,就带着了,看到谁就给谁吧。”孙问渠说。
“那除了肖一鸣的,还多一个呢。”方驰说。
“哎,不得备着点儿吗,万一还有别的同学在场呢,”孙问渠笑笑,“你查账呢?”
“是啊,还没查完呢,”方驰把钱放回红包里,“哪儿来的钱啊,最近也没给你钱,就那几千块还能装出这好几个红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