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地看向乔连成。
“你也要阻拦我?你听听她说的这叫人话吗?”
乔连成摇头,温柔劝慰:“不是阻拦你,我是怕你打的手疼。”
“为她伤了自己不值当!”
那温柔的话语如娟娟细流抚平了姜绾的暴躁。
她哼了一声,却没有从李红梅的身上下来,反而抓着她的衣领,将她的头抬起来逼问:
“我问你,你承认我和乔连成的婚事不?”
李红梅想说不承认,这会被揍成了这副样子,哪里敢不承认。
无奈之下,只能点头:“承认,承认!”
姜绾笑了:“这还差不多,既然承认了,给点见面礼吧!”
李红梅懵逼了:“啥见面礼啊!”
姜绾瞪眼:“咋地,你当婆婆的连见面礼都不给?”
李红梅吓得直哆嗦,急忙摇头:“不,不是,可我不知道你要啥,我手里也没啥像样的东西。我拿不出来啊!”
姜绾嗤笑道:“是拿不出来还是不想给啊。”
李红梅懵逼了,这会身上疼的厉害,动一下都难受的要命,她只希望这个肥婆赶紧从自己的身上下去。
于是无奈地道:“好,你说,你说要啥我就给啥!”
“只要是我有的!”
姜绾歪头看向了乔连成:“老乔,你家有啥像样点的东西没?”
乔连成愣怔,家里穷的老鼠去了都得哭着走,哪来有像样的东西。
他正在疑惑,忽然瞧见姜绾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乔连成秒懂,急忙说道:“有,我记得小时候看到家里有一块上海牌手表。”
“我爸临死前还说那块手表等我长大成年了便给我的。”
姜绾闻言笑弯了眼眉,看来她们还心有灵犀呢!
两人在农场听了白玉秀的话后,私下里议论过,猜测那块手表既然是来接走乔连成母亲的军官留下的,极有可能和身世有关系。
保不齐那就是乔连成亲爹留下的。
将那块手表拿回来,没准就能查到什么,甚至将来去认爹,也是可以作为信物的。
提到手表,李红梅的脸瞬间白了,她惊恐地喊:
“没有,没有手表,你胡说,哪里有什么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