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未动的沐白沙此刻豁然起身。
“看来父皇与诸兄只是在瞒着我与六弟二人,就连一向温文尔雅的二哥,竟也对曾经的一族公主不屑一顾,没错,她今日是该死,但是她为何如此怨恨的刺杀幺妹?她在动手之前,难道不知道无论成功与否,今日都是个死吗?”
沐白沙又看向狐王,“父皇难道不清楚?这便是冤冤相报,狐族曾被妖族尊称仙,如今却是大家口中屠族的败类,父皇没有想到吧,就算是将蟒族屠了个干净,但风声还是传出去了。”
狐王烦躁的皱着眉,“坏的名声和好的名声一样,毫无用处!你们两个出去历练,反而练出了一身没用的气节!”
一段话说完,狐王气得微微有些喘,两侧作伴的姨娘立刻为他顺气,一个倒酒摘果,另一个捏腿拍背。
见父皇这幅样子,沐白然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咬咬牙,说:“既然如此!这样的狐族,我与五哥不回也罢!”
沐小西暗叹天赐良机,缓缓提起一口气。
好了,该我上场表演了。
她莲步轻移,仿佛有些迟疑不定,又有些彷徨无助,但还是步步向着沐白然走去。
“五殿下、六殿下……可否,带小女子的夫君一起走?”
沐小西说着,盈盈跪倒。
“我家夫君自是与狐族无冤无仇,可二殿下却逼我用易容的办法,将他变作蟒族妖皇的样子!从此之后夜夜重刑,只为了让狐族公主解恨!”
躲在暗处的姜冥一脸疑惑,“这画皮妖,怎么将您说成是她的夫君?”
慕惑闭了闭眼,冷声说:“且看她要如何罢。”
姜冥听到一声叹息,一转头却发现慕惑已经走了,刚才那声轻叹更像是她的幻听。
沐小西说着,再抬头时已是满脸泪痕,声声凄厉的控诉:“小女子却不明白,我与夫君又非蟒族!为何要将我们夫妻二人逼上绝路?”
沐小西一段话说完,沐白然脸都已经气红了,他拉起沐小西,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被迫害的弱女子,只能说:“好,我带你和你的夫君一起走。”
沐檩脸色沉沉,垂目看向身侧的人,总是温和带笑的眼睛,此刻满是危险的笑意。
沐小西泪眼盈盈,回头看了一下沐檩,立刻被吓到了一样瑟缩肩膀,“六殿下,可是……恐怕二殿下不会放过我和夫君的。”
沐白沙也走下来站到沐小西身侧,对沐檩说:“二哥,蟒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