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怎么能舞刀弄枪了,害的他们连亲近佳人的心都不敢有。
边上雅间里坐着两个耳目聪明的家伙,一个一身月白的俊美少年,一个是一身玄袍的青年。
那少年见那青年抓着剑的手指节都白了,便道:“表哥,你这性子怎么还没改?急什么呀!人活在世上哪里能没有人说呢!”
那青年轻哼一声:“表姐也不是他们能说的。”
少年斟了茶递过去:“这都回来……还没回家吧?姑姑该着急了。”
斟茶的少年正是如今新宋的太子赵启,小名恒儿的。而这个青年,便是消失了五年的杨过。
自从伤好了之后,他也没进什么军校,不知道一个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就是三天前,才在燕京附近露面。恒儿从姐姐那知道消息,这不是特意叫人把他引出来了吗?
五年不见,彼此变化都很大。
当年嬉皮笑脸的少年,变成现在这个冷面的青年,这几年,也不知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再看看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把质朴无华偏又厚重古朴的剑,还有据姐姐说的,城外有一只跟他一起回来的大雕,想来怕是有些奇遇吧:“可还都好?”不好直接打听,侧面问了一句。
杨过没有细说,只摇摇头:“也还好!时间久了,自己一个人呆着,想的也多一些。以前……是我太愚蠢,也太理所当然……”
恒儿却不知道他说的愚蠢和理所当然是什么意思。他不把这个表哥跟姐姐往一块联系的,在他看来,幼年的喜欢,跟长大**之后的喜欢还是不一样的。再说了,姐姐那人吧,真不是谁能消受的起的。
他跳过这个话题,只道:“该回家了。这几年姑姑和姑父因为你的事,矛盾挺深。姑父这两年都搬到外院住了,姑姑今年起身体开始有些不好,娘亲自去看了,只说是心病。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姑姑和姑父可就……”
杨过这才急了:“我这不是不想给家里来消息,实在是不方便。算了,你先坐着,我先回去一趟。有些事,回头再找你说吧。”说着,便起身,都走到门口了,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之前京城的时候,又见到了那个蒙古胖子了,他还没离开京城?”
是说那个金轮法王和他的弟子达尔巴吧。
恒儿说的云淡风轻:“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了。这件事,你随后问姐姐去,她知道的清楚。”
提到龙儿,杨过的脚步一顿,半晌才‘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回头去宫里给舅舅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