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样:“老师带着同学去写生了,我请了病假,不想动。”
这样啊!但是保姆不敢大意,这要是万一出了啥事咋办?罗总还出差去了。这姑娘这样儿绝对不正常。她还不敢在家里打电话,又没有手机,只跑到小区外面用IC电话给罗总打了电话:“……大概是不习惯一个人在家,吃饭的时候对着空碗,还动不动就笑一下,我怕把她一个人闷出病来……”
“还能闷出病来?”那都是闲的,“行了!我知道了,这边很快结束,这两天我就回去。”
通风报信完了,保姆回去的时候,家里又在做啤酒鸭:“鸭子是你杀的?”保姆看着碗里的鸭血,还有放在一边没清洗的鸭肠,赶紧问了一声。
罗青衣不自在的笑笑:“没事,我自己学着自己来就行。”
保姆无奈,只得去洗鸭肠,她最不爱干这个活了。
等罗青衣把菜做出锅了,尝了一口,稍微有些满意的表情。然后将菜分成两份,“一份你自己带回家,一份给隔壁的保姆。她给的方子,也叫她尝尝味道怎么样……”
保姆都不敢说违抗的话,走的时候真就带走了。还顺道送了一份给隔壁的保姆。
两人是认识的,都是二厂的下岗职工。
林雨桐家的保姆是原来在二厂的小食堂干过,给领导做饭的,手艺很是可以。家里都称呼她为张嫂。
张嫂有些不好意思拿人家的东西:“你们家那位小东家也是怪,以两家的交情,你说她直接要多好,还得问我。”她摸着菜还温热,就尝了一口,连声道:“好吃!真好吃!就是我做,也不敢说做的这么入味,这么香的。”
这保姆就笑:“我也觉得好吃,可不知道怎么的了,还总不满意。”
张嫂就留心了,从自家要的方子,那肯定是要跟林总比的吧,“这比林总做的,当然是还差了点味儿的。”缺在哪里又不好说,但吃到嘴里明显就能感觉的到,还是不一样。
“那是,林总就是做吃食出身的,她才多大年纪,一年也不下几次厨。”这保姆瞧着张嫂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赶紧掩饰了一下。
然后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这边告辞,那边也不留客。
张嫂想起那天因大婶叫自己带回来的沙拉,心里有了些想头,也觉得堵心的不行。第二天,她就隐晦的跟林雨桐说:“……罗总家的姑娘,那心气是真高,做了这得有小半月的鸭子了吧,还叫王家妹子给我带了,我尝着比我做的都好,可人家还不满意。我说我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