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细棉布的衣裳。手里的针线从来都是不离手的。性子又憨实,倒也能来往。只叫几个姑娘玩。到了饭点又正儿八经的留客。
于是,这俩姑娘见天的往这边跑。她们家哪怕是疼闺女,可也没有说屋里的炭盆点的热热的,还不是一样坐在炕上捂着做针线。这边就不一样了,改造以后的房子,在屋里穿着夹袄都热的慌。
这么来往起来,小姑娘也都活泛了。幼娘见嫂嫂确实没烦,才又放心下来。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还不错。
家里安顿好了,两口子的日子才算是步入正轨。
四爷和林雨桐商量着以后的事,就说这以后的产业该怎么添置。
经商固然是好,但其实如今这商业,往往比较费心。下面没有靠得住的管事,就不能操之过急。所以,最靠谱的办法还是买地。近处没有,就往远处买。
靠着经商发起来的,往往是长久不了的。就像是薛家,再怎么富有,还是得靠着有权势的。所以,到了这个年代,不要想着靠商场上那些叱咤风云。赚的再多,其实都是给别人赚的。等站的高了,愿意给你赚钱的人就多了。
两人在这事上有默契。要说来钱的产业,那就是开个酿果酒的作坊,然后把陪嫁来的铺子全都改成酒铺。零散卖酒或是往出批发酒。但这都是得从明年才能开始做的事。
四爷呢,有前夫哥比着,人家是伯爷侯爷的,他怎么着也不能只是贾家的旁支吧。
所以,科考,是他必要走的路。
他打算明年下场了,却说:“如今这朝局有些奇怪。”
当时的林雨桐对朝局这东西,知道的并不多。如今再回头看,发发现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看什么都是云山雾罩的。当时以为是明白了,其实现在回想,明白了个屁。
如今想来,没有四爷,就没有如今的自己。
她这么跟四爷说,四爷难得的又感慨了起来:“你何止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
把林雨桐给肉麻的,想笑又怕他恼了。
正说话呢,那府里来人,只说是老爷找。
来请四爷的。
进了内室换衣服,林雨桐才问道:“贾政找你干什么?”
能为了什么?
写字罢了。
这不是年下了嘛,各处的对联,除了圣上御赐的需要张贴在正堂以外,别处的都得另外写。往年都是府里的文书先生写的,今年是死活看不上文书先生写的字了,一说写东西,这必然是要叫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