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云姬咬牙:“我以为他会癫狂,他会昏睡不醒……可怎么也没想到……”
这并不是按照他的预定轨道走的。
庆格苦笑:“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况且父汗这种枭雄……其心志、其毅力不是常人可与之相比的……”
云姬冷笑:“稍安勿躁。我能叫他生,亦能叫他死。这些事你不要插手,我自有分寸!”
第六天,毕兰可汗甚至走出了王帐,巡视了他的护卫营。
城里好些人都在载歌载舞,因为各个部落的首领,只留下了亲卫营,其他的人马,都在陆续的撤出去了。原本一触即发的局势缓和了。没有战争,他们的牛羊奴婢都还能保全,尤其是他们自己连同亲人也都在。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年代,小老百姓祈求的,不外乎是太平。
有个太平日子过。
这么大的动静,使团自然会是听的见的。哪怕不出营帐,也能听到外面逐渐宽松的环境。
上官淳就有点坐不住了,想出去。他说阴成之:“局势已经渐渐明朗……看来毕兰可汗转危为安了。这个时候我能不能还只坐在这里等着。至少得上一张贺表,以示祝贺。”
柴同身上有林雨桐给安排的使命,直接就怼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上官大人是北康的臣子……上贺表……贺表上说什么呢?您又知道如今是个什么局势呢?”他说着,就看向阴成之,“阴大人,如果上官大人坚持,就请他以个人的名义行此事。下官坚决反对如此贸然的举动……”
上官淳扭脸阴沉沉的看了柴同一眼,这种被针对的感觉很明显。
柴同此人,位置不高。可却是东宫教授。
跟这种人彻底翻脸,就是彻底跟东宫翻脸。上官家可以偏向武安王,但绝对不能跟太子翻脸。否则,第一个容不下上官家的,可能就是皇后。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柴同盯着他的背影脸上也出现了冷笑之色,再朝陈云鹤的帐篷看去,那里却始终静悄悄的,只偶尔有侍从进进出出的端水端饭,证明人好好的在呢。
这陈家,可比上官家知情识趣多了。
等没人在跟前了,柴同才问阴成之:“阴大人,殿下可有话传来。”
阴成之摇头:“没有!”
柴同就皱眉:“这是何意?是殿下不方便,还是……”
“何意?”阴成之扭身回帐篷:“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