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你是说……当年凉州被攻破……云姬是随侍在还是王子的毕兰的身边的……而毕兰当时却俘虏了戚威的家人……”
林厚志点点头:“所以,殿下的判断应该是对的。这个云姬跟戚家一定是有关的。”
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想到:戚威的家人被俘虏,是不是也跟这个女人有关呢。
若真是如此,云姬又是戚家什么人呢?
林厚志问:“这些往事要紧吗?如果要紧……老奴想办法……”
林雨桐摆摆手:“不急!知道这些已经够了。你跟姑姑说,千万小心。该来的总会来,不要急切。”
长宁当然不会着急了。
着急的是该是别人才对。
三位王子都被禁足了,三天的时候,大小部族的首领都赶了过来。
当看到躺在榻上,苟延残喘的大汗,气氛就骤然紧张了起来。
不断的有兵马往王城集结。哪怕是使臣的营地,每天感受着大地的震颤,也知道如今的局势有多紧张。
毕兰可汗躺在那里,问站在一边的长宁:“……我该选谁……我的王杖该交给谁……你觉得我的王杖该交给谁……”
长宁笑了起来:“……交给谁……都不会……交给庆格……吧……”她的声音高一声低一声,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毕兰可汗扭脸看她,觉得长宁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可是半只胳膊都都烂掉的伤痛叫他瞬间就忽略了这种奇怪。眸子越发的浑浊起来:“是啊……人都来了……这是示威了……再放人出来……他们就会打起来了……再说了……我也关不住他们了……你叫人通知他们……明天……明天都来吧……我当众交接王杖……”
长宁笑了一下朝一直跪在角落里的几个伺候的人看了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出来之后,长宁问林厚志,“那些都是几位王子的人,你确定吗?”
林厚志点头:“汗王已经杖责了原本所有内廷伺候的人……叫再选人送上去的时候,老奴就安排了……”
那就对了。
当天晚上,该得到消息的都得到消息了。
大致的意思都是:……我们听的不是很清楚……只听到‘交给谁’‘交给庆格’这两句。
庆格坐在云姬身边:“长宁那个女人说话还是算话的。她跟父汗建议儿子……”
“愚蠢!”云姬深吸一口气,“她说的话汗王要是都听,凉州早就是靖国的了。做准备吧!汗王的心思莫测,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