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声音,清宁才从里面出来。
面对这样的严格,她还真有些不适应,久久没有靠近。
严格讲手里的**往桌子上一扔,抬手搓了搓脸,语气却轻柔了起来:“吓着你了?”
清宁复杂的看了严格一眼,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把那个站在阳光下笑的温暖如春阳的少年变成现在这样。
他不说,她也不问。
走过去坐在他边上:“没有!”怎么可能这点事就吓住了,“那个人我好想在哪里见过?”
“圈子就这么大,盆根错节,见过也不奇怪。”严格起身,拿着桌上的抽纸擦茶几上的血迹,“你去阳台上……我收拾……”
清宁取了**桶过来,示意他把脏了纸巾扔进去。
严格看她:“真不怕?”
清宁白他:“别转移话题,我刚才问你他是谁……”
严格一点一点把茶几收拾干净,连塑料袋一起收了打结扔到门口,出去的时候顺手就扔了。他回过头来看清宁,“你问了,就得说,我不会对你撒谎。但说了,你能不过问这事吧。这事不能往复杂了办。别把你爸妈牵扯进去……”
这话说的客气,但大致的意思就是:男人的事情就叫男人来解决,你别掺和。
是这个意思吧。
清宁点头,没坚持问。
她这脑子,见过的肯定是记得的。要是没记错,好像有一次在酒店碰见关同,关同正在教训的青年就是刚才那家伙。
关同是江水介绍给自己的,这位大哥人还不错。
码头的项目建的也不错。
他好像说过什么家门不幸叫你见笑之类的话,那也就是说当时他教训的就是他家里的人。也就是刚才那家伙是关同的什么人才对。
说显赫也未必,他的身份顶多就跟清辉一样。
要是自家老爸的侄儿侄女在京城,真想挤着脑袋往里钻,别人也不会不接纳。不过那个圈子更鱼龙混杂一些罢了。
当然了,人家跟自家还是不一样的。自家是老爸这里开始发迹,人家是关家老爷子很牛气。关同他爸也就是跟自家老爸同级别,至于家里是不是有别的旁支,这就说不清楚了。
严格一看清宁那表情,就知道她那脑子,如果真想知道什么,一般是瞒不住他的。
他没继续这个话题,就左右看看:“怎么今儿想起过来了?”
“怕你那战友没地方住去。”清宁里外看了看,“都收拾好了,我也